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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除夕


“敢问余姑娘,可否告知正确答案?”陈煜转过身来问道。

        余岁岁头一歪,起了逗弄的心思:“七殿下,学习可不能总是依赖正确答案哦,要自己先试着算算。”

        “可简单了!”

        其他跟来的公子满头黑线。

        哪简单了?你算一个试试!

        别说,陈煜还真算了。

        “嗯……余姑娘此题应与数算几何之法相关,刚刚我确实算了一下。”

        “如果带上包括自己在内的四十四人前去,将与对方人数相当,对吗?”

        余岁岁嘴巴微张。

        好家伙,这还是个学霸!

        这题相当于鸡兔同笼的变体,就是比鸡兔同笼要多算一步。

        “殿下,好厉害!”余岁岁愣愣地送出自己的大拇指。

        陈煜微微一笑,好像一点儿也不为自己的答案感到开心。可余岁岁,还是在他的眼底,发现了小小的雀跃。

        嗯,更可爱了。

        “那余姑娘,第三道题,究竟是何解?”陈煜求知欲爆棚。

        面对学霸的求知渴望,余岁岁瞬间升起了“为人师表”的责任感。

        她拿过一张纸,三两笔便画出了京城的坊市地图。

        京城的地图她只偶然在书阁见过一次,但余岁岁学过漫画,记忆力极好,画份地图对她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陈煜见她画功娴熟,不由得便想到了之前那张“广告”。

        余师父的女儿,竟如此文武双全,真是虎父无犬女啊!

        “殿下请看。”余岁岁指着朱雀门,又指向京城南门。

        “朱雀门和南门在同一条中轴大街上,左右各九个相同大小的坊里,每个坊里五条横街,但有两条是相邻坊里共用的,所以就是三十七条街。”

        “迎客酒楼刚好在朱雀门到南门路线的中间,我方半个时辰走两个坊,大约一个时辰加两个刻钟到达这里。对方半个时辰走一坊一街,当我方走到酒楼时,对方离我们还差三条街。接下来继续走,大概估算,我们比对方快1个半街,也就是会在酒楼两条街外相遇。”

        “正是当时我带殿下,见爹爹的客栈!”余岁岁放下笔,圈出地图上客栈的位置。

        陈煜和一众公子定定地盯着余岁岁,半天鸦雀无声。

        “余姑娘……”陈煜感觉自己的嗓子都有点颤了:“你是先预设好了答案,才出的这道题吗?”

        “是啊。”余岁岁点点头。

        这不是数学出题人的必会技能嘛?有什么好奇怪的。

        “这么短的时间,这么复杂的问题,固定不能变的答案……”陈煜念叨着:“余姑娘真是,神乎其技。”

        余岁岁看着陈煜惊喜的目光,顽皮一笑:“殿下该不会,又要拜我为师,学数算吧?”

        陈煜一愣,随即摆摆手,脸颊微热:“不敢,不敢。”

        “我们今日来,是来交学费的。”说完,陈煜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来。

        “一共……五百两。”

        五百两?余璟和余岁岁都惊到了。

        这也太多了!

        看出两人的意思,陈煜便解释了一番,这是他们十几个人一整年共同的学费,以余璟的能力,绝对值得起这个价。

        话说到这份上,余璟也不好推辞了。

        如今新年将近,京城都忙着过年,余璟便将开课时间定在了初八。

        说定了时间,陈煜等人便先行离开了。

        眼见天色不早,余岁岁和祁川县主也该回去了。

        余璟将她二人送到门口,虽然父女俩同在京城,却还是生出些不舍来。

        “岁岁!”余璟喊了一声。

        余岁岁不解地回头。

        “除夕……能来……”他本想说来看自己,可又觉得太矫情。

        “能来武馆吗?”

        余岁岁从来没想到自己会在古代过春节。

        侯府里贴起了大红春联、窗花,来往的下人们也都满脸喜气。继夫人还命人给他们五姐妹做了几套新衣,府里还请了戏班子,在年前唱了几场大戏。

        除夕之夜,按规矩,吃过年夜饭拜了年,一家人便是要聚在一起守岁的。

        继夫人和二夫人陪着余老夫人说话,侯爷和二老爷在另一边喝酒下棋,余钊带着跟班在外头噼里啪啦地放炮竹,余岁岁和余家四姐妹则在一旁坐着,偶尔说上几句话。

        “大姐姐,前些日子我听说,你那乡下的爹爹在城西开了家武馆,还得了不少世家公子的青睐。这事儿大姐姐可知道?”余欣欣看向余宛宛。

        余宛宛神色一怔,还未及答话,另一旁的余清清便狠狠瞪了余欣欣一眼,气她哪壶不开提哪壶。

        “三姐姐莫不是忘了,大姐姐已与那人没了任何关系。三姐姐是要忤逆祖母和大伯父的意思吗?”

        余欣欣讽刺地觑了余清清一眼,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不阴不阳地道:“我哪儿当得起四妹妹这么大的罪名。”

        “我呀,只不过就是觉得,某些人的心,真是太狠了。”

        余岁岁朝余宛宛看去,便见她神色怔忪,不知在想些什么。

        其实她很能理解余宛宛。

        猛然遭遇身世的突变,惶惶不可终日。一边是生长了十年的侯府,另一边是陌生的血亲,不过一个十岁的小孩子,哪儿能那么轻易的接受?

        认真来说,不是余宛宛自己死皮赖脸要留在侯府的,是庐阳侯和余老夫人舍不得浪费她才让她留下来。

        只是这种“挽留”恰好契合了余宛宛的心理,人嘛,总是会偏向让自己心里舒服的选择的。

        而在面对“余璟”时,余宛宛的心态则更像个鸵鸟,把头埋住,不听不看,就可以不接受这个事实。这种心态也非常的正常。

        余岁岁作为整件事情的外来者,反而更能以旁观的态度来看待一切。

        余宛宛敏感且害怕,越害怕就把庐阳侯这个父亲攥得越紧;

        余欣欣因为身份,嫉妒余宛宛明明不是侯府亲女却得到了庐阳侯的疼爱,越是嫉妒就越会挑衅;

        余清清的行为导向更简单,就是不顾一切地维护余宛宛的自尊。

        而作为余岁岁自己,真正的父亲另有其人,自然不可能对侯府有任何一分归属感,却还是要靠侯府生存,侯府也断不会舍了她。

        而她的身份,恰好也是侯府这场闹剧纠葛不清的中心,她和余家三姐妹,都处在一个被来回撕扯的境地中,和平相处是偶然,矛盾才是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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