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外面的雨打在窗上的噼噼啪啪声愈发的清晰。姜筝忘记了挣扎，紧绷的神经也在密密麻麻的雨声渐渐放下警惕。
沈戒狂傲的模样和孩子气的撒娇她都见过，她无法定论沈戒是什么样的人。
沈戒喜欢她，她知道。
“顾虑”她是有顾虑的，她已经迷失在太多的顾虑里了。
“我想知道你怎么了。”沈戒感觉到她身体慢慢变得柔软，他的姑娘开始正视她忽略的问题。她忽略了他，所以一直把他排斥在外，但是她又记得他，想要又不敢要。
“可是我不想说。”姜筝低头拒绝，她没有勇气再去面对不堪又肮脏的过去，那些回忆让她几乎窒息。
沈戒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姜筝伸手轻轻的拥住了他的头，像是在安抚一个受伤委屈的小孩。可她本身就是一个可怜的小孩，只是小孩已经长大变成了大人，大人最擅长的便是隐藏。
“我没有顾虑。”姜筝说。
“也没有不敢喜欢你。”喜欢，只是时候已经对不上了。
沈戒收紧在她腰上的手，让她完全贴着他。
“试着和我在一起，姜筝。”
姑娘又犹豫了。
“别怕，我有能力保护你了。”
她做的东西搞的交易见不得光，她自认为自己早已经是不干净的人，总容易玷污别人。
她听见沈戒问。
“姜筝你喜欢我吗？喜欢过吗？”
姑娘的胸口起伏不定，连呼吸都不察觉的加重了几分。
“嗯。”像是经历了重重思考，才做出的重大回答。反倒是沈戒错愕了一下，仅是一秒，男人便笑出了声，是抑制不住的激动。
“喜欢谁”他的声音是掩盖不住的欢愉，人就是奇怪，可以因为一个人的一句话就可以情绪千变万化。
“喜欢你。”姜筝轻声。
“我是谁”男人再问，不再掩饰自己的愉悦。
“沈戒，喜欢沈戒，姜筝喜欢沈戒。”女孩也笑了，只是淡淡的笑，可能这一刻她心里有着前所未有的心安和满足。
好像只是一刻，她明白了她想要的。
男人嘴角还有眼睛都洋溢着笑意，不自觉的弯了一个角度，他像小孩得到了家长奖励的一颗糖一样高兴。
“姜筝，我一定会护你周全的。”
在黑暗的世界里，他会一直努力做她的光源，即使前方深渊万丈，他沈戒认了。
姜筝的一句喜欢足够他抵上世事苍凉。
“沈戒，那你别阻止我。”女孩的声音变软但是又坚定，充满意志的并不是她对于手上的交易，而是姜笙死也要奔赴的那片土地。
男人心疼她，把她捞到自己的桎梏里，两只手扣住她的手脚。
“危险的我来，别犯傻的往死跳。”
“你什么时候在金三角做事的”姜筝好奇。
“两年前吧，还没有进去的时候就开始了。”男人不是很想和她讨论关于金三角的话题，他即使离开了几年，但是小姑娘的心思他总是能猜到几分。她还没有完全的依附于他，所以沈戒了解她，只要一旦出现什么变故，这个姑娘百分之八十会扔下他。
他的女孩好像在那条路上越走越稳，或者是越来越没有回头路。
“哦。”姜筝没有多问下去，但是她想不到沈戒被抓过，还有关于他的父亲的事没有听谁再讲起过。
“以后有关于这种交易的，一定要告诉我，不然老子弄你。”男人故意加重语气威胁她，她不知道，他怕极了她出事。
“这几年过得不好是吗？”说到这他是心痛的，虽然他知道姑娘不喜欢也不愿意谈以前，但是他好心疼她。所以他想知道他的女孩经历了怎样的过程。
姜筝明显一顿，没有说话。
不要像一个落难者一样告诉别人你的不幸。所以她从来不说。记不起来了，只记得一些入耳不堪的话，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面孔。
女孩的沉默就当做是默认，他更心疼的蹭了蹭她。
“沈戒，我会坐牢的是吗？”姜筝分辨不出自己的声音有没有颤抖，但是她一直知道。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那一天还没有到来，她是庆幸的也是煎熬的。顾卢笙对她说过，她一定不能有事不能进去，至少现在不能，不然边境的血谁来舔。
姜笙死前一直痛恨，在国家遗漏的地方，那里的枪林弹雨是多么真实，那里的人们痛不欲生，几乎每天都有人死于饥饿和战争。
“鬼头”男人看着女孩，她困在自己的思想了，怎么都走不出来那层说不清的束缚。没有人限制她，就是她自己不放过自己。
“是不是不能到此为止”
姜筝点头：“嗯。”不能。
“那你怕吗？”
怕吗？她试问过自己。
怎么不怕，怕还不是照样做了，所以她不知道。
房间里就只亮了一盏床头灯，昏黄的光线照不到姑娘的脸，沈戒抱着她侧卧而躺。男人的胸膛宽厚高大，像是一堵厚实牢靠墙，此刻为她遮蔽。
她的脸贴近他的皮肤，有些滚烫。
“沈戒……”她不确定男人有没有睡着，他的头抵在她的头顶上，只能微微感觉到他平稳的心跳声。
她轻轻呢喃：“其实，从你走进我心里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已经无法替代。”
“你心有所属，那个人是我。”头顶男人的声音徐徐传来，低哑深沉。
“是吗？”他俯头轻轻的亲吻了姑娘的头顶。
姜筝一愣，但是没有很惊讶，或许她意识里是猜到了男人没有睡。
她点头。
但是男人不满意，轻轻的按了一把她的腰，又问一遍：“是不是”
在得到姑娘的经许之后，男人想要的就只会越来越多，连动作都放肆了不少。他就是想要姑娘记住他，就是要姜筝依赖他。
姑娘身体颤动，明显腰部就是她的敏感点，一碰就受不住。她红了脸，有些气急败坏，急忙伸手按住男人作祟的手。
沈戒怎么会让她得逞，一两下就挣脱了反手扣住她，空着的另一只手继续挑逗女孩的腰。
“是不是是不是”
“是是是。”姜筝最终还是抵抗不了他无耻的行为，男人得到了他满意的效果也止住了手。
“原来一早就喜欢我了呀！”他坏笑。
姜筝羞愤，趁他不备屈起手肘就朝他腹部戳去，立即听见男人闷哼的一声。
沈戒抓住女孩不安定的手，低声警告：“别乱戳，等一下戳到地方，看你以后用什么。”
姜筝不动了，这个男人说什么大黄话。
“你不要脸。”她退开那处，扯了被子一角盖往自己胸前，她还没有忘记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沈戒又笑，伸手去揉了揉姑娘的脸，还是她听话乖巧就范的模样可爱好玩。
“喜欢我就直接说出来，不说出来，怎么知道我也喜欢你呢！”他难得温柔，将她视若珍宝。
或许知道她的心思，他们可能也不会错过那几年，或许姜筝就不会走在黑暗里。
“姜筝，我好喜欢你。”
一句她的喜欢，两句他的喜欢，她那一晚上就被占了好多便宜。
沈戒一开始只是试探性的拿嘴唇去摩擦她的脖子，女孩有些不适应，他也不急，耐心又毫无章法的触碰，直到感觉到她不再抵触，他开始舔舐，姜筝呼吸错乱不已，她慢慢被沈戒牵引掌握。
男人吸吮她的颈脖，姜筝想挣脱却被他紧紧扣住，霸道又强硬。
“沈戒……”她也没想到发出的声音能让她脸红，微喘的样子在男人眼里更像是点燃的导火索。
他没有回应她，他愈发放肆的含住女孩的耳垂。
姜筝身体软得不行，意识涣散，只靠沈戒支撑着。她忍住了嘴边的呻吟，在男人怀中逃脱不了。
“啊”沈戒的一只手摸索到她身前，精准的握上她的柔软，姜筝没忍住，溢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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