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学艺还是偷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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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的时间是中午十一点半，但是向一明十一点就到了。
莫妆并不在，但已经嘱咐工作人员，这是她弟弟，所以自然被当成贵宾一样招待进去。
上次来是刚出院，又是第一次到这么高档的地方，所以手脚都不知道放到哪里，这次不同了，自己是主方，如果什么都不知道，难免会丢人，所以除了从莫妆那里尽量打听餐厅的情况，来了之后，向一明自己也仔细观察了一遍，连菜单都研究过才放心。
他做事一向稳妥，所以到小明的师傅钱军来的时候，向一明俨然已经成了大佬，不但对此处了如指掌，还自带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钱军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莫源餐厅以前也来过，虽然都是别人请客，但对此处并不陌生，尤其是看到向一明的时候，脸色都没变一下，只略微点了点头就坐了下来，伸手去翻菜单。
向一明客气地说：“钱总果然是直爽的人。”
钱军冷着声音说：“请客不带中间人的我还是第一次见，看来宋明在你那里混的不太好啊。”
向一明笑着说：“就因为他好，所以工作室离不开他。”
钱军没再说话，很认真的开始点菜。
向一明对菜单的东西烂熟于心，每一样都贵的要命，所以他点哪一个已经不是重点，重点是点多少。
还不算太坑，点了五六个菜就停了下来，抬头问他：“我钱某在这个圈里也混了十几年，像向总这样神龙不见首尾的还是第一次遇见，幸会幸会。”
向一明越听越觉得像黑社会对暗号一样，自己本来是一个学生，也整不来这些，但是又不能实话实说，把祖奶奶的事到处去宣扬，所以对于他故意的挑衅只当听不懂，只应付着说：“钱总才是业界泰斗，向某还要多向您学习才是。”
他好歹也是大学生，拽出这样两句话并不是什么难事，随便看看电视小说就学会了。
两个人各怀鬼胎的吃着桌子上昂贵的菜，谁也不想先示弱交底，不过向一明心里很明白，虽然他这次来是探对方虚实的，但是钱军既然答应了来，就不可能是毫无目的，说不定也是想探他的底，而且向一明几乎可以肯定，他绝对是去他学校里打听过的，知道他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大学生并不是什么难事，他只是不明白钱军的目的又是什么？
一顿饭吃了快一个小时，虽然没有推杯换盏，但是表面看上去也还是客客气气，直到向一明拿出莫妆的那张钻卡去付帐的时候，钱军才似乎了然一切地说了句：“看来向总跟莫总的关系果然非同一般。”
向一明坦然说：“莫总是我姐。”
钱军笑着说：“了解，向总不用解释。”
向一明已经听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他并不想解释，像这种被别人抹黑的事情，自己越解释就越显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反正他有女朋友，柴菲菲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真相别人也很快会知道，他不急。
出了“莫源”就到了各奔东西的时候，如果向一明还是什么都没问，这顿饭等于是白吃了，想了想还是问钱军：“宋明看起来挺勤快的，钱总怎么舍得放他走？”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向总比我有能力，他要去，我自然要成全。”钱军说，脸上没有一点多余的表情。
但是向一明打定了注意要把事情弄明白，所以直截了当地说：“既然我们是同行，我也希望跟钱总成为朋友，宋明如果有对不住您的地方，我自然也不敢用他。”
钱军的眼睛突然转到向一明身上，看着他问：“向总觉得他会什么地方对不起我？”
向一明笑着说：“还真不知道，因为看钱总和宋明都是挺畅快的人。”
话说到这里，向一明已经看出来了，宋明是钱军放到他那里的，至于为什么那么做，很可能就是偷师。他倒是不担心被偷去什么，但是这种被人暗算的感觉不好，自己社会经验浅，做这一行也是刚开始，本来想着有宋明在身边会好很多，却没想到却是别人安到自己身边。
回去的路上，越想越觉得人心叵测，心里也无比难受，可是回到店里看到他认真地跟客户交流，推荐，又不想就这么放他走，于是就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不但要把小明留下来，也要想办法把钱军弄过来。
下午的客户还没到，店里一些散客，随便逛逛的占多数，都由宋明接待着。
他不动声色的先上楼去给柴菲菲说了声，下来以后也随便跟客户聊聊，不管是做单个项目，还是整体造型都很认真讲解，并且会帮客户简单修一下妆容，比如打个腮红，加一点眉毛之类，这些稍动一下手，就能让对方感觉到有变化的总是最能让人接受。
娟，慧两个女人来了之后，向一明把柴菲菲叫下来，由她去接待店里的散客，而小明就按他之前的吩咐开始给叫娟的女人上妆和做头发。
所有要用的东西都是搭配好的，小明又是老手，所以一个多小时，娟的所有妆容和头发就已经做完，在没换衣服的情况下，她已经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小明问：“你能教我化妆吗？”
宋明笑着说：“当然可以啦。”
柴菲菲看这边搞定，拿着衣服过来说：“娟姨，来这里穿上你的新衣服试试。”
等娟从更衣室里出来，在外面等她慧立马就瞪圆了眼，然后竟然连价都没讲又交了一套的费用，还催着向一明说：“向老师，能不能快一点？”
向一明把所有娟要用的护肤品，化妆品，衣服的材料，颜色，款式清单递给她说：“这套衣服是明菲工作室送您的，其它的要我您自己去购买，不过清单都在这里，你按这个去买就错不了。”
娟一看那长达几页的纸就懵圈了，拽着他说：“你们这里有吗？直接卖我一套得了，我懒得去外面配，太麻烦。”
向一明之前没想过自己要去经营这方面的材料，但看此时的情况，不备着都不行。
快速把自己备用的捡了一套给娟之后，那边柴菲菲已经帮慧办好了另一张会员卡，也成功收费以后，又提前帮慧做了一个简单的头发。
送两个人出门的时候，她还在问：“你会教会我化妆吧，还有做头发？”
“会的，我们还可以免费再给您做三次特别的造型，如果有宴会什么的要参加，尽管过来，很乐意为您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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