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变态狂魔杀人案(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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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12月2o日中午15：2o
警察总局餐厅
餐厅冷清，何经泳坐在靠窗边位置，匆忙吃着红烧排骨面，预计在五分钟内就能吃完。一会，陈福警员拿着四盒蛋糕放在桌子上，笑嘻嘻地望着他。
“你找我有事？”
“何队长，我碰巧在餐厅遇到你，蛋糕不爱吃，给你拿去吧。”
“谢了，那我不客气。”
何经泳吃完面条，拿起蛋糕盒子转身离开时，陈福脸色变沉重，故意咳嗽几声，见他没理会，就着急说话想留住他。
“何队长，其实我有事情找你。”
“怎么着，一会没事一会有事，想让我还你蛋糕钱吗？”
“诶呦，蛋糕送给你，不谈钱，我想知道变坏狂魔案件进展如何，有其他消息吗？”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案件是由命案组转移到重案组，之前你又是案件负责人，更何况案件与你已经没关系，你没必要了解，我也不会透露。有事忙，先走。”
“诶呦，我明白何队长意思，可我下属做错事，我不能隐瞒，只能坦白给你说一声，看私下能不能谈妥不追究。”
陈福表情委屈难过，一张哭脸表示下属有错，希望何队长不要追究，其实正真谁对错很明显。
“雷利是责任心强的副组长，他性格比较直，做事冲动点，爱逞强。在变态狂魔案件中，他不该提前向媒体表达看法与观点，甚至不应该殴打嫌疑犯法兰克，都是我疏忽管理下属，是我错。”
“我不管你们内部成员问题，陈警员，你好好向上级交代。”
尽管陈福假装苦心为组员求情，甚至自己感情到极点，故意流泪表示为难，可何经泳视而不见，他心里没有过多情感纠结，态度果断，目标明确就是逮捕罪犯，其实事件不理会。
待何经泳离开餐厅后，陈福不再难过他变得气愤不甘心，用力捶打桌子，狠踹椅子泄。他本想将杀害克燕的罪名定在法兰克身上，再以同谋罪名逮捕变态狂魔，可事情越来越负责，心中如意算盘全没，反倒面临上级责问。
“何经泳，如果有一天我会爬到你头上，你的日子将不好过。”
重案组ao1小组办公区下午15：35
办公区位于大楼七层左方，有半层宽阔，其组员七个人，他们没有固定座位区，而是将办公区装扮家感觉，有沙电视，餐桌和床，甚至酒柜和投篮机，整个风格是工业风，完全独立空间。
尽管ao1小组办公室享有独特福利，空间大，装饰得美，还有娱乐设备，像高级的会所。警局的同事心里羡慕，却行动止步，每个同事都能申请进去ao1小组，可怕是没有胆量，他们不敢将工作和生活融为一体，时间高负荷工作，就像他们口中的话-ao1小组成员是疯子，活在表面天堂，内里地狱的地方。
何经泳进办公区后，将蛋糕放在桌上，下命令让他们停止工作，过来开会。七个成员跟随何经泳工作很久，能挨下来都是精英。
“组长，蛋糕哪里来？”
“我觉得不是他买的，今天没有人生日，他连中午饭都规定在15分钟完成的人，哪会有多余时间去买呢。”
“你意思是夸组长，还是损组长呢，注意言辞，能有蛋糕吃算好了。”
“算好？你意思是组长刻薄，对你不好咯，满冰箱都是你零食，能将工作和零食分不开的人是你，也不想想自己肥成什么样，过年几年就成大肥婆，哈哈。”
何经泳表面严肃不笑，内里对待组员非常关心和体谅，他需要真诚、负责的组员，能在规定时间完成任务就行，并不逼迫他们像自己日夜工作。
面对组员们把开会当成聚会，何经泳没有脾气，他对组员信任，在沉重工作里，适当放松是理所当然。
“组长，关于梁曦案件调查跟踪，我们锁定三个高中生，其中两人行踪明显，一人仍不知去向，很明显故意躲藏起来，估计会在永泰路废铁场出现，我们是否要行动？”
“明天行动，安排一个人跟我去废铁场，其他人去逮捕另外两人。”
“组长，你为什么确定犯罪是高中生？”
“先，(1)从三个脚印分析，脚印是同款不同码数，当仔细观察印记，就会现纹路是一天天横边纹，中间有圆圈，用放大镜观察似乎有字样，”
“简单的横边纹和字样不像普通鞋子，户外运动鞋是复杂曲纹，有利于增大摩擦力，而其实功能鞋子都有曲纹，表达装饰性。”
“是的，所以横边纹带字鞋印不常见，因为它是培德高中的校园鞋，性质很校服相同，尽量让学生穿着统一，避免攀高对对比心理。”
“其次，(2)带字体的佛珠，字体分别是班、山、高、罗、念、纪。大概整句话是高几某班于罗浮山纪念品的意思，因为佛珠不常见，横滨本地人坚信要开过光的佛珠才能佩戴，而罗浮山的神庙深受当地人崇拜，甚至学校会组织学生去参观祈求学业进步，另一点佛珠表面色泽光亮，色素淡且非常均衡，是明显的机器生产廉价工艺品。”
“组长，我们调查过培德高中，现该学校有传统习惯，那是组织高三学生到罗浮山神庙活动，祈求高考顺利，还会根据学生意愿订购佛珠纪念品，目前有三个班参加过活动，还有具体订购名单，都有三个嫌疑人名字。”
“而且，(3)案现场的机械零件不是螺丝，而是滑板中零件-7mm滚珠培林，珠子是氮化夕黑色陶瓷珠，不是普通银刚珠，可以推断三人中其中一个人随身带滑板，对滑板认识比较熟悉，其袭击梁曦的凶器也是滑板，用侧边板击打受害者后脑，留下条纹型伤口。”
“最后，(4)从受害者口供里得知三人是有本地口音的年轻人且讨论网吧事情，符合高中生推理，他们应该是逃课出去上网，遇到梁曦后，心生邪念再策划袭击抢劫，他们并不是变态狂魔，其手法过于明显粗糙，但不能排除他们与变坏狂魔是否认识，需要逮捕审问。”
“组长，我们有足够证据拘捕三人，从学校提供的旷课信息和附近网吧录像，确实有三人的嫌疑，录像里其中一人衣袖里有部分血迹……”
“不用多讲，普通抢劫案交给你们处理就行，重点是隐藏在深处的变态狂魔，我们目标是他，绝不能容忍他继续杀人。”
“嗯嗯，组长，今晚我们决定加班工作。”
“不需要，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准备明天行动及其他案件整理，关于变态狂魔案件暂时交给我调查，不许插手。”
“组长，你才是该休息的人，上次见你休假时候都是前年的事。”
“不，那天晚上组长回来工作了，我可以作证，我估计组长从来没有停止过工作。”
“别废话，吃完蛋糕就办事去，晚上早点回去陪家人。”
何经泳虽然表情严肃，态度强硬，时不时暴脾气指责，但他内心有爱，与组员关系亲切，默默地关心。在他们欢乐地吃蛋糕聚会时，何经泳悄悄回自己办公室坐着，他拿起桌上的相片，里面是自己和妻子合照，妻子长得漂亮，笑得灿烂，可她已经不能再回来。
“子欣，我非常想念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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