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暴穷的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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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拉死命地拽住他的胳膊紧张的点头：“这里也太他妈黑了。”
死侍举着手电筒朝前方照过去：“因为这里是下水道不是地下商场……你是不是要有点劫匪的基本素养？”
卡卡拉基本上是被他拖着前行的，并且完全没有一点作为级反派不怕黑不怕脏不怕累的觉悟, 自说自话：“这里为什么这么难闻！”
死侍冷漠：“因为这是下水道。”
卡卡拉：“啊, 这里有臭水沟, 不要，我不要踩到上面。”
死侍持续冷漠：“因为这是下水道。”
卡卡拉：“啊啊啊我的鞋底好像踩到什么软乎乎的东西，啊啊啊是死耗子啊啊啊——”
“…………………………”
死侍仿佛老了十几岁。
“你知道吗？下水道里除了有耗子、蝙蝠、和臭水之外，还会有断臂、残肢和死了之后抛下来的尸体。”他想要掰开卡卡拉的手指想要拯救自己被箍得血液不流通的胳膊，嘴上还不停吓唬她。
“尸体我不怕, 但是死耗子不能忍，那玩意太恶心了！”卡卡拉不能妥协，“还有多久才能到啊？”
死侍：“如果你能送开我的胳膊别像个拖油瓶一样坠着我, 按gps应该很快就能到了。”
卡卡拉不满地嘟囔：“我就说你里应我外合, 你不同意，现在还嫌弃我走得慢, 等抢到钱咱们两个就分道扬镳。”
正说着, 一群耗子被他们的动静惊到呼啦啦地成片在两人面前飞奔而过。
“啊啊啊——————”
“这就是你说的分道扬镳？小可爱你投怀送抱可以，我比较喜欢你抱住我的前面，而不是爬到我的背上……”
卡卡拉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双腿也缠在他腰间, 死活也不下来了。
两个人还在磨磨蹭蹭在下水道看gps定位摸索着银行方位，那头哈利的聚会也开始了。
复仇者联盟一行人出场就受到了大家的目光洗礼。
哈利垂眸盯着手指那个蹦着小绿点的定位导航，听到外面的动静抬头望向前方, 立刻将导航放回口袋中, 扬起一抹符合礼仪的笑容后上前和他们进行攀谈。
这次派对选择在了奥斯本家族在曼哈顿的一处房产中, 顶楼的露天派对配合着温暖的阳光和绝对的美景，到处都充斥着欢声笑语。
来这放松心情的斯塔克单手插兜，另一只举着一个酒杯和班纳博士聊天：“在这里看美女总比你在实验室对着我的反应堆谈恋爱要轻松的多吧。”
班纳博士苦笑：“我觉得还不如在实验室里来研究点什么。”
他正说着呢，一个身材姣好的兔女郎端着盘子从他们身边路过，浅笑着冲两人抛去一个飞吻。
斯塔克同样手指回了一个，班纳博士改口：“好吧，或许我真的可以尝试着放松一些，派对上的这点动静我还不至于抵抗不住。”
鹰眼从他们身后走过：“还有这里的巧克力喷泉，配合着美景真带劲。”
见鹰眼这么夸赞别人的派对，斯塔克稍微仰身墨镜往下滑了些：“我的派对比这个要好多了ok？巧克力喷泉算什么，我可以弄一个巧克力瀑布。”
“收起你的肚子再来说这话。”同样到场的布鲁斯·韦恩来到斯塔克的身边。
斯塔克看了眼西装都遮挡不住好身材的韦恩抽了抽嘴角：“……”
韦恩：“你问阿福要的酒在我车子后备箱里，想要的话可以找人去取。”
酒是卡卡拉强买强卖的证据，刚一提起，仿佛那个鲜活的女孩子还在他们两人中间嬉笑怒骂。
斯塔克和韦恩互相对视一眼，现彼此的眼神中都流露出很难察觉到的怀念。
“你知道吗。”斯塔克和韦恩自然而然地走到没多少人打扰到的地方破天荒的聊起天来，“九头蛇的人曾经追杀过卡卡拉一家人。”
对于韦恩是蝙蝠侠的事情不可能会瞒过神盾局，瞒不过神盾局也就意味着更不可能会瞒过经常去他们数据库里偶尔逛一圈看看风景的托尼·斯塔克。
两个人互相知道彼此的身份，私下聊起天的时候要容易的多。
布鲁斯·韦恩稍微收敛起平日摆给别人的模样，微微皱眉，声音沉着下来：“九头蛇追杀他们？你的意思是卡卡拉一家死的并不简单？”
“这件事你知道就可以了。我还在调查，如果以后你什么时候想起来她可以问问我进度。”托尼把酒杯放到桌面上，随便捡起一颗葡萄填进嘴里。
九头蛇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派人追杀普通富豪，除非这里面有他们想得到的更大的好处。
那么卡卡拉一家会有什么秘密值得出动九头蛇的冬日战士来杀人灭口呢——
哈利周旋在这些人当中，望着周围一片歌舞升平的太平景象，不做声，心下默默地思量。没多久，就感觉到口袋中的定位嘀嘀响了两声，清楚死侍和卡卡拉已经到了指定位置，计划算是顺利进行了三分之一，他不自觉的挑起唇角。
到了地方的卡卡拉骑在死侍的脖子上，抬手往井盖上的小孔外投入一颗小石子形状的检测仪。
虽然卡卡拉的体重并不沉，可老是被人骑在脖子上的感觉也不是很爽。
死侍压低声音：“你好了没？”
“快了快了。”卡卡拉用带着针眼摄像头的仪器观察银行内部这条走廊里有没有巡逻的人。
死侍：“有没有人？”
卡卡拉：“有人，再等等。”
等了一会儿。
死侍：“人走了吗？”
卡卡拉：“走了！”
死侍无语：“……所以为什么还不上去？”
卡卡拉：“我在摆弄屏蔽摄像头的高科技。”
死侍快呕吐血了：“那个玩意你只要抛出去它就自动生成电磁波屏蔽的啊，你个笨蛋！”
“是吗？说明书上不是这么说的啊。”卡卡拉连忙按照死侍说的那样，把屏蔽摄像头的小东西扔了出去。
“应该让保洁来这里打扫一遍了。贾维斯，你去通知小辣椒让她明天叫一个保姆过来。”
“好的，sir。”贾维斯的声音在大厅响起。
说完，在摄像头中，贾维斯观察到了自己的先生看到杂志后变得沉默起来。
镜头不断放大，从自己的世界中他清楚的读到这一页的文字显示的是什么意思。
卡拉集团破产，卡拉一家三口命丧公司。
贾维斯知道卡拉集团，他到现在还保存着先生和卡拉小姐每一次的对话，先生气急败坏和得意洋洋的样子，在卡拉小姐面前，他永远像个活泼的，争抢着心爱玩具，不停攀比的不懂事的孩子。
“sir。”贾维斯破天荒的主动叫醒了斯塔克。
“恩？”斯塔克回过神来，把杂志合上，“是该睡觉了吗？”
他像是故意没话找话般站起来，边走边和贾维斯聊天，“今天破天荒的困了，我有多久没睡觉了？越说越困喝杯酒果然有助于睡眠，这是什么牌子，下次多买一些。”
“这是曾经卡拉小姐酒庄生产的品牌，那时她逼您买下了半个仓库的酒。现在已经不生产了，另外四分之一在韦恩家中。”
贾维斯快搜索出相关记录，冷静的回答道。
斯塔克：“………………”
他沉默了一瞬：“你故意的？”
贾维斯：“抱歉sir？我不明白。”
斯塔克：“………………没什么。”
斯塔克没有找到卡卡拉一家三口任何一个人的尸体，据那些所谓了解内情的人来说，他们的尸体早就被销毁处理了。从九死一生逃命回来连一面都没有见到，怎么说托尼都不相信，好端端的人为什么会在集团里的员工大半都离开了之后还会停留在里面。
上次外星人攻打地球来得突然，不只是卡拉集团的员工，华尔街不少公司都损伤惨重，但是几乎任何一家公司的老板都安然无恙的逃了出来。这点是让斯塔克最不明白的地方，还有目击者称亲眼看到了身上布满甲片的西泽尔带着他的家人往公司跑。
布满甲片？这条线索从这里就断了。
斯塔克的潜意识告诉他，卡卡拉一家的死亡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贾维斯，开始工作吧。”他的脚步一转回到到实验室的方向，胸前的方舟反应堆散着微弱的亮光。
“去神盾局、FBI、cIa这些数据库里串串门，我想这么离奇的死亡，他们肯定会派人调查过。”
……
不知道托尼会抽出他宝贵的明创造时间来弄清自己的事情。
在巴特的口中得知了奥斯本家的秘密后，卡卡拉已经再次恢复了精神准备投入自己的计划中。
她开始给自己打造一个独特的面具好用来在实施计划的同时不暴露身份。那天随口提到的外号“芭比”，虽然有种公主病的嫌疑，不过她自我感觉良好，就网购了一个变装舞会用的黑色蕾丝面具。
平日散开的头也扎成了高高的马尾辫，军刀随时放在胸前。准备好一切后，在某天晚上，自己一个人单独来到了哈利居住的地方，死侍给她的纸条上有写街道号，她也不知道找哈利到底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可是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孤注一掷来堵一把。
反正，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
在他所在的街道徘徊，卡卡拉把纸条捏在手中，这里的治安要明显比皇后区好得多，晚上街上多出一个人都很明显，就在刚才她装作路过的时候，还看到了离哈利住处不远地方停着一辆黑色的汽车，车上的人面无表情地戴着耳机时不时还要瞟一眼哈利的门口。
有人在监视他。
这是听说他家集团种种情况后卡卡拉先冒出的想法。
意识到这点她想也没想钻入一条胡同里，躲避了监视人的视线。站在原地陷入沉思，她觉得现在的情况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复杂。
没有任何想法地环顾四周，这条胡同是条死路，里面散落的都是这里的住户不要的垃圾和回收的用品，目光落在披萨盒上时，她眼前一亮，迅走过去。
套上一件灰蓝色的外套，随手拿起一顶丢弃的棒球帽戴在头上，她拎着披萨盒装作外卖员，低头脚步自然正常的路过那辆黑色轿车，在车里人的注视下，表情尽量平静的走进了哈利的公寓中。
伸出手指按了下门铃。
屋里一片平静没有声音。
继续按了两下，等了许久，屋里人似乎才用了反应，直接跳过了询问是谁的步骤，在卡卡拉还在调整嗓子音调的时候突然打开了门。
一年不见，哈利的状态要比最后一面糟糕太多，皮肤惨白毫无血色眼底深深的凹陷让他蔚蓝色的瞳孔都变得阴鸷灰暗起来，只有唇瓣依旧那么殷红，活像整夜整夜不得安宁的失眠患者。
在他身上，一股浓浓的酒气扑面而来，靠在门框上的手中还拎着一杯没有喝完的白兰地。
“这里是您订的披萨。”棒球帽下的人缓缓抬起头来露出整张面容。
正想皱眉推开她让人滚蛋的哈利在看到帽子下的那张脸后，酒后迷乱的目光略微清醒一些，表情呆滞了一瞬，正想说些什么。
然后就见对面的人手指按在唇瓣示意他不要说话。
……
电视重播着足球比赛，隔着窃听器都能听到里面比赛解说的欢呼和兴奋。
车中监视哈利的保镖吃着从便利店买来的馅饼和牛奶，一边听比赛一边给那头回复一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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