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边缘行走

清明过后，天气变得正常，太阳很大，阳光很暖，树荫很凉，赵阅兵无所事事的蹲在门口抽烟，很是悠闲自在。

        当赵阅兵抽完最后一口将烟屁股夹在指间用力的弹出，烟头旋转着飞出正好落到一人脚下，赵阅兵顺着那人脚往上看，只见这人大约一米八个头，体型瘦瘦的，但看得出他穿的黑色休闲西服里面的身体充满着力量，这人长脸，小眼，寸头，这人个头高眼睛小看人的时候低着头，在赵阅兵看来这人不混黑社会都对不起这张脸。

        这人用脚将赵阅兵弹来的烟头碾了几下踢到一边双手插兜向赵阅兵走来，赵阅兵见他向自己走来心想“这哥们不至于为了个烟头揍我吧”。

        正胡想时那人已经走到了赵阅兵跟前，赵阅兵蹲着抬头看着这人，脖子有些不舒服，这人也低头看着他，两人互相看了一会那人先开口问道:“听说你这里什么事情都能解决”？这人一开口说话赵阅兵可以确定他不是什么善茬子，这霸道的语气凶狠的面容要是不经历点什么一般人还真难有这种气质，赵阅兵还是蹲在地上抬着头斜着眼看着这人，一脸淡漠的说道:“只要你是好人”。

        这人低头看着蹲在地上的赵阅兵头上流下一滴冷汗心想这小老板还真不简单，眼睛又黑又亮，看人的眼神给人一种压力，让人觉得他能看透一切，等赵阅兵眼神慢慢恢复正常，这人才感到些轻松于是语气带着些敬意笑道:“老板看我这样子像是个好人吗”？赵阅兵慢慢站起身走进屋里边走边说道:“进屋说吧”。

        等两人都坐好赵阅兵接了两杯水递给那人一杯又开口道:“你肯定不是一个好人，但我说的好人指的不是你以前的为人，而是在你求我做事的时候算不算的上是一个好人”，这人笑道:“我要救我家人，但别人会有麻烦那算不算的上是好人”？赵阅兵摇摇头说道:“不能”，这人又问道:“那你怎么衡量”，赵阅兵笑笑道:“在不影响多数人利益前提下不给人带来麻烦的完成任务，一不触犯法律，二不违背良心”，赵阅兵说的云淡风轻，那人听的却十分认真，等赵阅兵说完这人一脸严肃道:“我能相信你吗”？赵阅兵依旧云淡风轻的表情说道:“我需要了解你的过去，判断一下我能不能帮你”，那人看了赵阅兵一阵长出口气说道:“我叫王浩，21岁来到这里，我是在老家和人打架出了事跑出来的，在这大城市里我没有特长很难生存，于是便和一群混混们混在了一起，因为我打架下手狠被大哥看中加入了中帮，进入了东门”。

        赵阅兵闻言并不惊讶而是笑笑说道:“原来是中帮，据说东门是中帮四门中实力最强的，你有这么硬的背景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王浩叹气道:“我是不怕什么，但是我有一个妹妹”，赵阅兵问道:“你无法保护你妹妹吗”？王浩苦笑道:“事情是这样的，一月前中帮掌事人“老爷子”突然病倒，随后帮中传开了老爷子活不了多久的消息，这意味着中帮要马上选出一个接班人来接手，中帮掌事人的位子四门主都势在必得，最有希望的当然是实力最强的东门主，于是实力差不多的南门、北门、西门便联合起来打压东门，一开始只是些小动作，后来小规模冲突越来越多，中帮陷入内战，由于其他三门各有私心都没出全力，现在局面陷入僵持”，赵阅兵闻言淡淡说道:“静水之下有暗流”，王浩点点头说道:“你说的很对，这些天我们东门连续有人家人被人绑架甚至被杀”，赵阅兵闻言眼神变得犀利一字一字说道:“下三滥”，王浩看着眼神突变的赵阅兵失神片刻又说道:“被你笑话了，老爷子健康时作风抓的很紧，就算是高利贷也不会有动人家人的事情发生，现在没有人能掌的住秩序了，各种烂人烂招都出来了”。

        赵阅兵拉回主题道:“你妹妹现在在哪里”，王浩点点头说道:“我妹妹在这座城市里上大学，我派过去的小弟给我说最近在学校附近经常看到其他三门的人”，赵阅兵说道:“你可以把你妹妹送出这座城市啊”，王浩笑道:“我爹娘都死了，妹妹跟着爷爷，后来爷爷也走了，我才把她接了过来，把她送到任何地方都不如在我眼前安心”。

        赵阅兵去喝完杯中水起身去接了一杯问道:“放我这里你就能安心”？王浩看着赵阅兵眼带深意的说道:“本来不安心，不过现在挺放心”，赵阅兵语气缓慢问道:“为什么现在又放心了”？王浩盯着赵阅兵眼睛说道:“我也是和死神擦肩多次的人，我能感觉到老板你不是一般人”，赵阅兵闻言靠在椅背上说道:“希望你的感觉是准的吧”，王浩闻言笑道:“我妹妹放学后就给你带过来，她正好大四我去给她办了在你这实习的申请”，赵阅兵闻言说道:“嗯！盘算的不错，晚上你看，白天我看”？王浩笑着摇摇头说道:“不是，她要住在你这里，还有在你这工作”，赵阅兵听了瞪眼道:“你看我像是发的起工资的人吗，我养活我自己都困难，你不怕你妹妹饿死啊”，王浩闻言从兜里掏出一张卡放到桌子上说道:“卡里有三十万，算是你的酬劳和我妹妹的生活费，富余的就当我妹妹的工资”，王浩刚说完赵阅兵就收起了桌上的银行卡换了一副嘴脸笑道:“赶紧去给咱妹妹办手续去，我去楼上给咱妹收拾下房间”，王浩见赵阅兵这突变的嘴脸哭笑不得的离开了。

        等到下午六点钟，王浩带着一女孩又来了，赵阅兵见王浩领着一个女孩打量起来，只见这女孩一身运动装，瘦瘦的显得挺高挑，扎着长发，圆脸，但不胖，眼睛很大，怀中抱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全身充满着活力、阳光和朝气，标准的青春美少女，赵阅兵心想这应该就是他妹妹了，于是走上前笑道:“这就是妹妹吧，来来快进来”，王浩看着赵阅兵无视自己对自己妹妹热情过头的样子直冒冷汗说道:“你先别认妹妹那，先去拿行李行不”，赵阅兵闻言尴尬笑笑又跑出去将一个箱包提了进来，赵阅兵先领着他们两人从屋外的楼梯上到了二楼，来到二楼只见室内宽敞明亮，三个卧室，一个客厅，一个厨房一个卫生间，装修简单不失雅趣，木地板，木家具，连墙面也是贴的木板，让人看上去很舒服，从王浩和他妹妹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他们对这里的环境很满意，等放下了行李王浩和赵阅兵又来到了楼下，剩下王浩妹妹在楼上收拾房间。

        两人来到楼下赵阅兵问道:“你妹妹叫什么，有什么特长”？王浩警惕的看着赵阅兵问道:“你问这个干嘛”？赵阅兵见他这反应斜他一眼说道:“我对你妹没意思，你别这么看我，我是想了解一下看看让你妹妹干些什么活合适”，王浩闻言笑笑说道:“我妹妹叫王于心，学计算机的，具体别的我也知道的不多了”，赵阅兵点点头说道:“我有个疑问，你是怎么找到我这来的”？王浩看着赵阅兵收起笑容说道:“我与王动副局长关系不错，是他向我介绍的你”，赵阅兵闻言只是点点头没有说话，王浩见他不说话笑着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于心就交给你了”，说完不等赵阅兵回话就走了。

        过了一会，王于心抱着笔记本下来了赵阅兵想先给她介绍一下店里的情况可还没等开口王于心先问了一个问题“我坐那啊”？赵阅兵无奈只能先领着王于心去买了一张和他那张差不多的桌子，本来王于心想要一张粉色的，但赵阅兵极力反对王于心只好作罢，王于心的桌子放在赵阅兵西边紧挨着窗户与赵阅兵桌子中间留了一条过道，等收拾好赵阅兵又带着王于心去小店吃饭同时把店里情况给她介绍了一下，期间赵阅兵发现王于心的性格和他的外表一样阳光。

        王浩离开了杂事铺走了没多远就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车，上车后坐在司机位子上的人递给他一部手机说道:“浩哥，出事了”，王浩闻言说道:“那又打起来了”？那人说道:“刚刚门主给你打电话了说老爷子没了，其他三门的人把医院围了，门主在里面，我们的人都进不去，让你想办法那”。

        王浩闻言急忙说道:“给兄弟们打电话，全部马上去医院”，等两人到了医院只见东门的人在在医院外黑压压一片，而医院门内是其他三门的人也是黑压压一片人，等王浩下车东门的人都喊“浩哥”，王浩来到门前对其他三门的人说道:“几个意思，没一点规矩了是不”，这时门内走出一个光头大汉来到王浩面前盯着王浩说道:“你东门王浩怕是还管不了其他三门的事吧”，王浩也盯着那光头大汉气势丝毫不弱的说道:“北门黄山你那年进的帮，论资格你还不配和我讲话”，北门黄山看着嚣张的王浩笑道:“以前我还真不敢得罪浩哥，不过现在嘛，你东门人再多能有三门加起来人多吗”？刚说完从院内又走出两个人来到黄山身边一个一头黄发瘦高的人恶狠狠的说道:“浩哥不是我赵维不给你面子啊！而是我整个西门都不想给你面子”，西门的赵维一脸欠揍的样说完后，一个有些矮但全身肌肉很结实，看起来年纪大概有三十多岁的人说道:“啊浩，今天这情况你们东门没有一点优势，还是带着兄弟们走吧”，王浩闻言笑道:“良哥，各为其主，今天你我关系再好也都不要再说了”，说完只见王浩突然转身从身后小弟手里夺过一把刀反手就向黄山砍去，王浩动作干净利落，黄山躲不及胳膊被划了一刀，东门人见王浩动手了所有人一哄而上，其他三门的人见自己人吃了亏也是一哄而上，无奈人太多门太小，在最前面的人被后面的人挤得根本施展不开，别说砍人了，胳膊都卡的抬不起来，而王浩在最前面被挤得脸都快和对面的一个小弟亲上了。

        楼下人动手了，这可把楼上的几位门主惊得不轻，只见在老爷子的病房内，除了老爷子的夫人，还有其他四人，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说道:“三位，现在没法谈了把，楼下动手了警察就是再给面子也得动手了”，一个四十岁的接话道:“古辉，算你东门运气好”，说完又看向另外两个年纪大些约五十多岁的人问道:“两位老哥，怎么办”，其中一个看了古辉一眼从兜里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说道:“阿良，带着兄弟门走”，随后另一个也拿出手机拨通说道:“小维带兄弟们走”，四十多岁的那人见两人都撤了人，说道:“列老，光老，你们辈分高我听你们的，我也撤”，说完也打了个电话，这时古辉听着窗外的嘈杂声音并没有停下，耸肩说道:“各位我们四个不同时出现恐怕底下是不会停了，咱们最好等老爷子入土为安了再商量别的，就现在这形势，首先咱们不能让别的帮会看了笑话，其次几位就算今天让我去陪了老爷子怕是后半辈子也得在里面过了”，古辉说完看着三人，这时南门门主韩列，西门门主李光，北门门主孙彪都沉默不语，过了一会韩列首先动身走出了病房，随后李光，孙彪都跟了出去，古辉看着三人都出去了松了口气也走了出去。

        等四人都来到楼下，嘈杂的大院突然安静了，韩列先领着自己的人陆续离开了医院，李光和孙彪也陆续离开，古辉最后离开。

        等古辉上了车说道:“阿浩问下北门的兄弟孙彪今晚去哪，你带两个机灵的去把他做了”，王浩闻言一惊，随后恢复正常说道:“好的辉哥”。

        当天夜里王浩领着两个人开车停在孙彪家不远处的路边，等着孙彪的到来，大概在十一点的时候孙彪家门口停下了一辆轿车，车上下来三个人，其中有孙彪还有黄山，另外一个是孙彪的另一个心腹，在孙彪下车的同时王浩已经领着两个小弟动身，孙彪下车走了两步眼角看到路边有人走过来转头看向王浩，王浩三人这时在路灯昏暗的灯光下如死神般举起了枪，在一阵枪响之后三人都倒在了家门口，等王浩三人枪中都没了子弹三人转身就跑上了停在路边的车消失在黑暗中。

        第二天一早，电视上正在播放孙彪遇害的新闻，赵阅兵和王于心在二楼客厅边吃早饭边看电视赵阅兵看着电视问道:“你哥哥是干什么工作的”？王于心笑道:“警察啊！怎么了”？赵阅兵笑笑问道:“那你去你哥哥单位看过吗”？王于心撇撇嘴说道:“没有，他从来不让我去，只说他是便衣，从来不穿警服的那种”，赵阅兵心中想到“现在大学生都这么好骗吗”。

        这时在一家饭店包间里东门的古辉和王浩，南门的韩列和阿良，北门的李光和赵维也在一起吃早餐，六人都低头吃饭韩列先喝完粥擦擦嘴说道:“咱们这个年纪的人说一句得算一句，孙彪死了，在坐的都有话说吧”！韩列说完古辉放下碗也擦擦嘴平淡说道:“列老是在怀疑我吧！确实我的可能性最大，不如大家先看点东西吧”，说完王浩起身拿出一台电脑打开后播放了一段监控录像，录像上显示了昨晚的杀人过程，但是距离太远只看到黑白画面上三个人杀人后就跑着上了车，根本看不清人脸，但当车离得监控近了王浩突然按下了暂停然后看着韩列笑着说道:“这是孙彪家门口的监控录像，列老这车子应该是你的吧”，韩列闻言气的脸青说道:“你说什么？想诬陷我啊！”

        这时李光突然说道:“韩列，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在这关头干掉孙彪”，韩列这时心里已经明白了这事定是古辉干的，李光这老小子想借着机会把自己除掉好少个对手，可惜这老小子就知道砍人连古辉这点套路都看不明白。

        韩列突然看着古辉笑道:“小子行啊，先干掉孙彪，在来诬陷我，借着西门来搞我南门，最后就剩个北门也威胁不到你了吧！”，李光闻言脸色难看的看着古辉吗道:“你他妈的小崽子，差点着了你的道”，古辉看着李光笑道:“是你太蠢了”，然后又看着韩列说道:“你看出来也晚了，西门的人差不多已经都看过这段视频了，你还是想想怎么保身吧”，说完又看向李光说道:“今晚海边，决生死”，说完带着王浩走了，只剩韩列与李光呆坐原地，李光问韩列道:“老韩，怎么办出个招”，韩列沉默一会缓声说道:“你我都老了，心都软了，要是一开始就把啊辉干掉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现在估计整个西门的人都在找我，我是帮不了你了，这海边你去也是死，不去也是死，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韩列和阿良就走了，赵维这时走到李光身边说道:“门主既然打不赢不如跑”，李光闻言怒道:“屁话，道上谁不知道我李光能上来就是砍人砍出来的，今晚打不赢也要打”。

        等天黑下来的时候整座城市陷入了混乱，西门开始了复仇，西门的人与南门的人在各大街小巷酒吧饭店里展开了混战，而此时的海边，东门正与北门对峙，东门的人明显要比北门的多一些，古辉看人都到的差不多了冲着李光说道:“知道我为什么选择与你决战吗”？李光看着古辉没有说话，古辉继续说道:“因为张彪太狠，韩列太狡猾，只有和你对拼我的损失才会最小，因为你最蠢”，李光听完怒火攻心大骂道:“放你的屁，今天谁给我把那小畜生解决了我的位子就是他的”，说完两边开始冲锋，两边刀来棒去展开了大规模混战，而此时城市的大街小巷里也响起了警笛声，这次警方大出动，如事先安排好一处一处的将西门和南门的人抓了个干净。

        这时王浩手持砍刀高度警惕的在人群中游走，心中盘算着时间想着这古辉好深的算计，翻手间将劣势变为优势，利用西门和南门吸引警察的这段时间在另一个地方和北门决斗，等警察忙完市区里的那波，这边也就差不多了，王浩心中很是佩服。

        王浩不知道打了多久，直到古辉一刀插进了李光的胸口，两边才停了下来，古辉抽出刀举起大喊道:“北门的听着，李光已经死了，扔下刀的都是兄弟，手中还有刀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陪葬”古辉这时如杀神般站立，让人视而生怯，再加上两边人数差距，北门的人陆续的扔下了手中的刀，而一些比较讲义气的手中紧握着刀被围到一个圈里被一刀一刀的砍死，等都解决了王浩也扔下了手中的刀，才感到身体传来的疼痛，他不知道自己被砍了多少刀，只是想着幸好自己又活下来了。

        第二天老爷子下葬，古辉成了掌事人，王浩成了东门门主，这天王浩又来到了杂事铺，王于心看到王浩来很开心，赵阅兵把王于心支出去买些酒菜说要和王浩喝点，等王于心走后赵阅兵看着王浩说道:“你上位了，现在你妹妹安全了”，王浩苦笑道:“相反，现在更危险了”，赵阅兵有些语重心长的说道:“干你们这行能活着应该是最大的理想吧，小心点”，王浩笑笑道:“是啊！别的也不敢多奢求啊”。今天王浩喝了很多酒，看的出来他很开心。

        王浩成为东门主的第二天古辉将新的四门主喊到一起进行了分工，古辉将最重要的毒品生意交给了王浩，看得出来他对王浩很信任，第三天王浩完成了第一单生意并带着货来让古辉看，古辉在他别墅的阳台上十分愤怒的训斥了王浩要他以后不要再带着货来找他，可当他刚说完四处警笛响起，古辉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王浩说道:“你出卖我”，王浩笑笑道:“我本来就不是你的人”，王浩说完古辉掏出了手枪击中王浩肩头，王浩中枪后倒地，这时警察已经来到阳台没有给他开第二枪的机会，带队的王动来到王浩面前将他扶起说道:“辛苦你了”，王浩苦笑道:“我能退休了吧”说完后就昏倒了。

        等王浩再醒来时已经在医院了，他看到病房有许多人，好多警察，局长在，王动也在，局长见王浩醒来说了些场面上的话就走了，等局长走后王动让其他人也走了，等人都出去了王动捧着一套警服放在王浩面前说道:“这是你的警服，从今天开始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穿着它了，我没记错的话你还没有正式以警察的身份穿过吧”，王动说完眼睛有些湿，而王浩接过警服呆愣了一会然后抱着警服开始哭，哭的很大声，哭的很委屈，哭的也很舒心，等王浩情绪稳定了王动要他好好休息然后就离开了，随后赵阅兵和王于心又进来了，王浩见妹妹来了十分开心并要赵阅兵帮他穿上了警服然后对着王于心说道:“你不是想看哥穿警服的样子吗，今天让你看看帅吗”？王于心笑的很开心说道:“真帅”，王浩闻言笑的很开心，笑的很自豪，笑的很骄傲，王于心王浩笑的样子突然跑了出去蹲在走廊里哭的很心疼，王浩看着妹妹突然跑出去很不解，赵阅兵走过来说道:“她都知道了”，王浩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赵阅兵继续说道:“你一直都是她的英雄，好样的英雄”，随后赵阅兵领着王于心去给他买些日用品顺便让王于心缓缓情绪，这时只剩王浩一个人躺在病房里。

        当王浩准备睡觉时，突然有人推开了门，王浩疑惑的看向门口，只见阿良身穿一身警服走了进来，王浩看的目瞪口呆，随后阿良和王浩相视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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