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看 > 与悲伤擦肩而过 > 69

69


  节前学校做了一次动员,是校长亲自出马,小老头慷慨陈词,白活的还挺激动,我们跟底下面面相觑。不外乎一些陈词滥调,某某同学亲人病危,急需手术,奈何家中拮据,无力支付,恳请八方支援。

  “靠,社会真是进步了,诈骗团伙都步入校园了,我家还困难的,怎么没人资助我?”

  “是男是女?要是个帅哥哥,兴许我会出手的,不求他以身相许,跳段脱衣舞就够了。”

  “洛冉,你真是个禽兽。”

  “好。服务员,再来碗海鲜粥。难得你请客,我就禽兽到底,破费了啊哈哈。”

  欧晓晓前几天刚从她爸那里诈来几百大洋,不慎被我听见,钱包还没捂热就得过手了,财不露白懂不懂?谁让你穷得瑟呢,正赶上我最近手头紧,少废话,先孝敬姐姐一顿再说。

  “你打算捐多少?”

  吃饱喝足之后,我勉强还算有点人性,只要不涉及原则问题,一切好商量,“你得让我先知道他叫什么家住哪啊,回头他一不小心发达了,我也好让他知恩图报。”

  “瞅你那点追求,除了钱你还认得谁啊?”

  “你啊,你比钱可靠多了,钱不听我话你听我话啊。”

  贪财又如何?那也是种本事,贪出水平就是动力,逼着你奋发图强,谋求致富之路。

  亦舒曾说,谁送你最大的钻石,谁就最爱你。

  的确,没有金银珠宝,何来风花雪月?

  “我喜欢杭州街头的漫步,可更向往普罗旺斯的薰衣草。”这才是实实在在的分手词,大家把一切说开讲明,你没钱我就不跟你,怎么着吧。

  那个叫喜宝的通透女子,永远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把皮相视为一种资本,以此为营生,又有何不可?

  爱情的芬芳永远需要铜臭来培养,古人诚不欺我。

  “你别跟我这装清高,要是有一天安晨从了一富婆,你要怎样?”

  欧晓晓一拍桌子,振臂高呼:“他敢!给他脸了!”

  “所以啊,如今不要奢望用食物来拴住男人的胃了,要用存折拴住他们的心。”

  世界太大太大,谁才甘愿为我洗尽一身铅华?

  当红的网络女作家,深夜坐在显示器前,点燃一只薄荷香烟,冷眼看穿人间百态。淡漠的指尖。

  她说感情带给我们的,从来都不是获取,仅仅是回味。

  那样犀利。那样寂寞。

  我比她愚钝,所以我比她快乐。

  临近中午才下自习,一出门就有艳遇,皇天果然不负苦心读书人。

  前面的小帅哥背影消瘦,衣服下面肯定大有看头。我一路跟着他,考虑什么时候上去偷袭。

  电话响。

  “小冉,一起去吃饭。”

  “好啊。”

  “你在哪?我去找你?”

  “你猜。”

  “猜对有什么奖励?”

  “我请客,你买单。”

  “。。。。你到底在哪里啊?”

  “找找看,月亮婆婆会给你奇迹哦。”

  小帅哥愣了愣,猛地回过头。

  “美人你的防范能力太差了啊,跟了你这么就都没发现,太让我担心了。”

  曲枫杨倾身抱住我,笑意点点,“小冉,我好想你。”

  我若无其事的垂下头,低声说:“你又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吧?大白天别跟我犯恶心啊,小心吓到小朋友。”

  “去哪里吃饭?”

  “你你。。。语气正常点啊,耳朵不好的还以为你问去哪里开房呢。”

  曲枫杨顿了两秒,极其温柔的说:“你什么时候才能像个正常女生呢?”

  一句话说的我欲哭无泪,谁像女生你找谁去吧。

  我妈还没嫌我呢,你倒先不乐意了,咱就是土生土长的北方傻妞,不会煲汤不会按摩,凑合着看吧。

  “说你傻你就流鼻涕,如今大敌当前,你还不看牢点?人家那边都大红灯笼高高挂了,你这独守空房还挺美。”

  “我怎么看你比我还着急啊?要不你打前锋,我垫后。”

  咚咚重叹一口,老气横秋,“洛冉啊,你再不制定三纲五常按军法办事,曲枫杨就真被人拐跑了,到时隔着条大洋,你可就鞭长莫及了。”

  “。。。他说我不像女生。”

  “不用他说,是个人都这么认为。

  我扑到床上,咬着被角,“他说人家不像女生!”

  “学学人家台湾妹子说话吧,嗲的他骨头都酥了,看他还有没有心思出去勾三搭四。”

  “凭什么他不学啊?就兴他放火,不许我点灯?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明儿我就领个大叔去气他,越老越丑越好,让他掂量清楚自己的分量。”

  “洛冉,你就死鸭子嘴硬吧,你跟我说他那原配回国的时候,瞅你那小样,委委屈屈的都快哭出来了,这会又厉害了?早晚有一天你得栽你这臭脾气上。”

  我很是郁闷,坚守原则有错吗?爱人爱得失去自我,才真正值得歌颂?痴情都痴不对地方,还好意思出来混。我一向认为爱是建立在尊重之上,没有包容的爱是什么?家家酒嘛。

  小时候曾问老杜,以后想讨个什么样的媳妇。

  “一定要永远陪在我身边。”

  相爱一时,不如相伴一生。

  携手走过一路,再大的缺点也被岁月磨平了。

  这小子的确比我厉害,那么小就已经明白我现在才明白的道理。

  “哎洛冉,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什么啊?”

  “我怎么知道?不是你问我的吗?”

  “什么知不知道的,哎,十一前咱做过一次动员,让给学校一学生捐款,还记得吧?”

  “记得,破财之仇,不共戴天。”

  “你知道那人是谁吗?”

  “不是说怕影响他在学校的生活才没公布吗?”

  “就是中文系那程丹。”

  我一愣。

  “怪不得她整天巴着楚熙呢,这回她家出事,楚熙二话没说就塞给她一折子。”

  “不。。不会吧,那姑娘看着不像那种人。。。”

  “人心隔肚皮,她怎么想的你知道啊?楚熙挺机灵一人,怎么就犯了傻了?”

  我咽下一口水,嗓子干疼。

  程丹绝不是这样势利的人,楚熙有钱,与她无关,即便真收了,也绝不会白用,那该用什么来偿还?

  纷纷议论就出在这里。

  长的一副风流貌,本就惹人嫉妒,如今更会满身污点。若试图解释她和楚熙的清白关系,也只会被认为越描越黑。

  我想起那个白净如百合的女孩,她该如何面对这非议重重?楚熙知道如何保护她吗?

  人心果真可怕。最厉害的武器,便是那一张嘴。

  我犹豫着,不知是不是该给楚熙打个电话。

  门外忽然一阵大喊:“307洛美人~楼下有人找!”

  我噌的蹿了出去,“谁?谁找我?”

  隔壁笑说:“这么兴奋干嘛?是女的。还是个大美女。”

  我一阵茫然,“美。。。美女?找我?”

  更衣,下楼。

  槐树下,桃花潋滟。

  她将头发染回了黑色,墨绿的裙角姗姗飞扬。

  似是时光间隙缠绵而出的苏丝黄,清极,媚极。

  苏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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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擦擦汗。。。=  =||||先道个歉,好久没更新了。

  因为前段时间考试,一直在复习。不是VIP的问题,啥时V我也不知道。

  如今天空豁然开朗,啊,我又重生了。

  前几天考生物,我班一哥们巨搞,说,把一直老鼠(活的啊)和一支燃着的蜡烛关在一个密闭的容器里,会出现什么情况。

  某生苦思冥想,不得其解,终答曰:“鼠吹灯。”|||||这一什么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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