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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年轻


房里的蜡烛早就被挥灭了,  已是清晨,一天里最冷的时候。

        窗外静悄悄的,鸟雀已经开始清鸣。

        奚容乌发满身,  掩着雪腻的脊背,梨花明照之美,  浸了她肌肤里外,这样的美色,唯他看过。

        宫秋庭看了眼青白的天色,  将被子拉上了一点,盖住她的肩膀,自己却没有一同睡下。

        “停,可以停了……”

        她又累又困,迷迷糊糊间,  宫秋庭还在里面纵情声/色,  哽得她难受。

        刚说完就被人连被子一块抱坐了起来。

        “噢——”

        陡然这么坐下,  饱腻的臀儿间可见吃入更堔,奚容忍不住想吐,困意也全消了。

        无力瞪了他一眼,  宫秋庭不知何时擦净了残妆,疏淡清寒,脱尘无铸。

        “我不要了,  你这是,不知,不知节制……”

        他似不悦,两笔修丽的眉蹙起,  一派清冷无情。

        口吐的话也气人,  “你知道自己吃得下,  别使小性儿哄我停下,嗯……”他眼尾似三月桃花,俯首寻她嘴儿细细啜吻。

        一地璎珞琉璃早散落在了地上,他再低些头,漂亮的唇瓣和舌儿勤忙,只咬了奚容身上的两颗,似享用早膳上发得饱满的餐点。

        饱足了便要开始正餐。

        把奚容翻在被衾上,他撑高了身子,腰却塌下,紧贴着阳货所向之处。

        闯入后知觉放大,里面是水热的迫人,外头圆润的丘陵柔软微凉,承力时泛着曼妙微波,奚容稳不住,直往前冲。

        最后,宫秋庭舒/服得睫毛扑簌,低下去抱紧了人,才能抑制住轻颤。

        他破天荒地骂了句脏话。

        奚容初初经历本就难受,又被他抟弄了一夜,精神不大清醒,听到这句话眼泪就雨点般落了下来。

        宫秋庭尚是食髓之时,精神好得不得了,一刻也不想和她分离,只能苦了佳人。

        “且哭吧,就当助兴了。”说出的话毫无人性。

        忍过那一会儿,她挡不住困意,歪在他肩膀上似一团软泥闭眼又睡了。

        “公子,一起睡吧……”奚容含糊地说着这句话。

        宫秋庭这回之后终于罢手了,轻轻把人放回去,才跟着一起躺下。

        却没有退走,勾连契合的所在潮黏一片。

        一朝重逢,宫秋庭已看了她两次睡颜,不知为何就是不舍得闭眼。

        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明明看着死在眼前的人,就这么找到了,他们还一样历了男女之事,疯痴了整夜。

        眼前的奚容是真的,无比真切,带着这样的念头,他终于肯缓缓闭眼。

        等奚容睡饱了醒过来,发现自己一直被人紧紧圈着。

        怪不得这么难受,而且很疼,“公子……啊!”

        一开口嗓音陌生难听得可怕,也疼得厉害,奚容只感觉自己被扯碎了。

        等明白了什么,奚容实在被宫秋庭的不要脸震惊了,又羞又气,抬手打他

        “嘶——”又扯痛了自己。

        宫秋庭睡得不沉,在她动的时候就醒过来了。

        阳光已是斜照,两个人一天都没有出屋子,外边也无人打扰。

        “醒了就继续……”他动了动,带着人翻身,膣内连着的又重新地勃发起来。

        这话让奚容大惊失色。

        “不要了!我要死了。”她真的有这样的感觉。

        他反而往前一推,嗓音低得醉人,“你不是早就死了吗?在我面前死的。”

        奚容不说话了,只沉默地流着眼泪,她实在是太难受了,骨头给碾过一遍似的,连转个头都困难。

        美人垂泪,何处不可怜。

        “我想你,”宫秋庭改说好话,抓着她的手按在心口,纤长的睫毛扫在她的脖颈上,“想得心都疼了。”

        指尖感受着薄腻的肌肤下那颗热切跳动的心脏,奚容能察觉到他的真心。

        一个奴婢能得主子的真心,多难得,寻常人是要感恩戴德的。

        可她若真贪图这些,在火灾那夜或许就不会有勇气去设那个局,在宫秋庭喊她的时候,或许也会假装没事,走到他身边去。

        “奴婢也牵挂着公子……”但这是可以舍弃的情感,不足以她拿自由去交换。

        这些日子,她已经爱上了为自己打拼的感觉。

        即使知道不真挚,但这话让他有稍许平复。

        到底是发现奚容才是初初经历,宫秋庭这么久已是出格,他俯身轻吻了她的额头。

        缓缓脱离并不好受,奚容抓紧了被子,尽力回避着意识,回避着想象。

        “啵——”地一声,听得人后颈发麻。

        被子被掀开,宫秋庭下了床,将奚容也抱起,一块去了别院里的浴池。

        可才刚一沾水,奚容就忍不住要跳起来,结果又被宫秋庭按了下去,像是故意报复。

        又抓了她的腿去看状况,迎着他下瞧的视线,奚容不知所措,手紧紧抠住浴池的边缘。

        “情况不太好……”他尾音打着旋儿带着勾,细细描绘了糟糕的状况。

        他也坐进了,抱着人轻声耳语“弄了这么久,你说说,这“好”字,我们会先生哪一个?”

        “公子别说笑了……”

        宫秋庭不再说,而是将水撩到了她的身上,细细清洗。

        这里没有衣裳,奚容穿的还是宫秋庭的里衣,坐在房中的罗汉床边。

        衣裳是熟悉的气息,像是又回到了有怀阁上,满室蓬莱香的时候。

        宫秋庭穿了常服出来,那一地宝珠薄纱穿成衣裳没人去管,和床榻一起诉说着昨夜发生了什么。

        意识到自己彻底交代了,奚容有些恍惚,整副身子的感觉哪哪都不对。

        出来看到人在发着呆,宫秋庭走上前半蹲在她面前:“处心积虑守了这么久,还是在我手里没了,不恨公子吗?”

        沐浴干净的两个人,露出了年轻的清冷的面容,静静对视,那些欺骗、纠缠、厌恨好像都不存在了。

        “不恨,”奚容极缓慢地眨了下眼睛,“奴婢不恨你,奴婢只是害怕。”

        明明已经不是在床上了,但见奚容苍白的小脸,他还是忍不住亲她的眼睛。

        奚容回吻了他一下,头枕在他肩上,是全然的柔顺乖巧。

        宫秋庭忽然觉得,没什么不可以原谅的了,他们在一起就比什么都好,该守住才是。

        甚至奚容不喜欢他,只要不去喜欢别人,他都可以慢慢经营。

        “不用怕,我已经罚过了,这回不追究,但你往后不准再离开一步。”

        宫秋庭把小小的人抱起,坐在了她位置上。

        “奴婢害怕这个,”奚容抬头看他,明知宫秋庭要生气,还是开口:“奴婢不能一步不离开,奴婢想回铺子去看看。”

        宫秋庭猛然收紧了手,奚容头顶传来的声音平稳又扭曲,“你想回去看谁?”

        “没有谁要看,那间铺子是奴婢信心苦苦支撑起来的,奴婢舍不得。”

        “我听闻你铺子里有两个人。”他问得随意,但不意味着她能随便回答。

        若答案不能让他满意,那两个人人都别活了。

        “本来只有一个小伙计,昨日有位老乡受了伤,就留他住下,没房间住了,奴婢才出去住客栈的。”奚容熟稔地应付他的疑心。

        这答复他稍稍满意,然而下一个又是致命:“到现在你还没有告诉我,当初怎么跑的,为什么走了不告诉我?”

        奚容深深叹了一口气,将自己那夜的经过全说了,但他问的后半句,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真是精妙,连我都骗过去了。”想起那日的自己,纯然是个傻子,真是活该被骗。

        “剩下的不答我也知道了,”他去亲她的耳尖,气息热切,话语却冰冷,“从前那些亲近全都是逢场作戏,你想摆脱了我,寻到更广阔的天地去,我猜的没错吧。”

        “你怎么敢的,梨儿,你怎么敢?”他稳不住平静的语调,“也罢,就算你不喜欢我……”

        “不!”奚容忽的捧着他的脸,说道:“奴婢喜欢公子,怎么可能不喜欢你。”

        宫秋庭被这句话砸得一懵,还反应不过来,更不敢信。

        他深深瞧进奚容的眼底,竟不似说谎,可是……既然喜欢,她根本没有任何理由要走。

        奚容到底是说出来了,心里某处也莫名松泛了下来。

        其实两个人相伴这么多年,那些隐藏的在乎,彼此的默契,急切的解释,都昭示着喜欢早已悄然潜藏。

        美人傻愣的模样也好看,一滴泪缀在眼尾,滑了下来:“我不信,喜欢我为什么要走,我对你不好吗?”

        可奚容始终不够坦诚,不敢说自由是比他更重要的东西。

        她又无可奈何地撒谎了:“奴婢一想见到公子以后会有别的人,就忍不住难受,但为奴的本分自然不能说什么,怕以后见到公子和夫人琴瑟和鸣,所幸自己一个人离开,开一家铺子孤独终老……”

        奚容说着就想哭,喜欢的人也是她痛苦的源泉,她真的努力避免去喜欢宫秋庭了。

        “而且奴婢已经喜欢上了自己撑起一份家业的感觉。”又补了一句。

        但那句“喜欢”却取悦了宫秋庭,他的欢喜涌出,面上仍绷着,一双秋水明眸潋滟生光。

        本以为奚容对他尽是虚假,一走了之,何其无情。

        却原来是太喜欢,喜欢到想独占,又怕自己的念头失了本分,这样的感情他如何能不明白。

        奚容和他一样!

        经过了这一遭,宫秋庭再不把世家娶妻纳妾那一套当回事了,奚容不想他有其他人,那就不会有别人。

        从前是他想得少了,竟不知她心底的挣扎。

        “有我在,你万事都不必担心,铺子想开就开,往后你想什么,都要与我说,知道吗?”宫秋庭顺着她的头发,柔声说道。

        “知道了……”奚容暂且算如释重负,又倒回他肩膀去,两个人这就算和好了。

        宫秋庭也答应会和她一同回白熙香料铺。

        不是放她,是和她一起回去。

        一天一夜没有吃饭了,两个人都消耗颇大,宫秋庭让人传饭。

        内室的帘子被宫秋庭挑了下来,遮住里面的一片凌乱,还来不及收拾。

        用晚饭的时候,吉光还进来过一次,见到奚容时才真算信了,她没有死。

        能把主子都骗过去还有留下一条命,奚容的本事自不必再说,吉光是叹服的,有心疼主子这半年的浑浑噩噩。

        再看宫秋庭,眉尖眼尾都是愉悦,还给奚容夹菜,一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样子,让他忍不住瞪了奚容一眼。

        奚容看到吉光这个熟人,更觉得尴尬,朝他略笑了笑。

        宫秋庭拉了一下她的手,将人的注意带了回来,“你们全下去吧。”

        屋内又只剩他们两个,奚容连坐着都费劲,自然不能再像从前似地伺候他。

        宫秋庭不拘这个,亲自动手伺候起了她来。

        但她唇上被他咬得凶,嘴一张又扯到伤口,饭也吃不香。

        宫秋庭看她样子好笑,忍不住亲一下,然后又亲了一下。

        年轻人初经事,这么摆弄几下火又起来了。

        奚容见他眼神一变,哪里还遭得住,说道:“奴婢自己吃,公子你别过来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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