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对赌
晚上十一点，四人来到了一个大厅的门口，此时阿财一身西装，易寒几人则是一身红色的工作服。
“阿财，你搞什么，神神秘秘的”胖子第一个问道
“别吵，等下你就知道了。”阿财无奈道。这一路胖子已经不知道问了多少次了。
来到门口，阿财拿出一张卡片递给了保安。然后带着三人进了大厅。只见大厅已经被柜台和人占满了，熙熙攘攘。人们都在柜台前看着柜台里面的东西，时不时的会听见女人们的尖叫。
“这下知道我带你们来干嘛了吧，这里今天晚上正好举行本身的珠宝名流展会，一般人是不让进来的。这里的人要么有钱，要么有身份。我老爸在这里也有个展柜，所以让你们穿成这样，带兄弟们来见识见识所谓的上流社会。”阿财边走边解释道。
“妈的，亮瞎我的眼啊！”胖子被柜台内的珠宝首饰晃得直眼晕。
“走，那是我爸的柜台。”
四人来到一个不大的展台前，有两位女孩正在招呼客人。一个中年男子正忙碌着摆弄着柜台内的东西。
“爸，你忙着呢。”阿财对着中年男人喊道。“这是我的室友兼兄弟，易寒，胖子和小乐。”
“叔叔好。”三人礼貌性的喊了句叔叔。
阿财父亲忙道：“你们好，你们随便看，让阿财陪你们玩玩。”然后对着阿财问道：“臭小子，不好好上学，来这里干嘛？”
“说来话长，改天跟你汇报。”阿财苦笑道。“你不是说忙不过来么，要不要帮忙，给你找来三帮手？”
“不用，既然来了，你带你同学好好看看。”我这里还忙得过来。
“这可是你说的啊，走，我们去到处看看去。”阿财转头就走。
易寒看着柜台内的珠宝首饰：“不知何时能给妈妈买个首饰，老人家辛苦了一辈子，嘴上不说，但易寒知道，每当母亲看见邻居脖子上的首饰时都把渴望藏进了心里。”
随便逛了几个地方，回头发现胖子不见了。找了半圈发现胖子正和一位长的甜美的女孩在聊天，大大的眼睛，圆圆的脸蛋，笑起来还带俩酒窝。虽然穿着一身工作服，但给人的感觉很舒服。难怪胖子会挪不动脚了。
小女孩看见易寒几人过来站在胖子背后，啥也不干，就在那里看着胖子和她，脸一红，转身离开了。胖子见状，急了，脱口道：“安欣，能给我号码么，我请你吃饭？”只见那小女孩回头笑了笑，立马回到了柜台内。胖子不甘，追到柜台前一脸紧张的看着这个叫安欣的姑娘。
“安欣，能给我下你的联系方式吗？”胖子鼓起勇气又问了一句。
“安欣，快过来招呼客人，我忙不过来了。”
“唉，好的，我马上过来。”小姑娘急忙跑去，正在胖子失望的时候，又跑了回来，手里拿了张纸条塞给了胖子，然后笑着跑开了。
胖子一下子从地狱升到天堂，看着直呆了半天。正要打开看，一只白净的手先一步从他手中抢了去。
“1897857，安欣”立马读了起来。
胖子回头发现阿财读完正贱贱的笑着“可以啊，胖子，没几分钟就泡到妹美女了？”
“妈的，要你管，我可警告你啊，兄弟的幸福要来了。谁打主意，我跟谁急”说着一把抢过纸条，放进了贴身口袋还轻轻的拍了下。
易寒看见胖子的举动笑骂的：“什么时候转性了？姑娘不错，好好把握。我看人家在忙，要不我们先逛，等人家空了你再约人家？”
在胖子恋恋不舍的眼神中几人又接着逛了起来，而那叫安欣的小姑娘偷偷抬头看了眼离开的胖子，小脸一红，煞是可爱。
“安欣，你干嘛呢，一脸通红？”一边的女孩问道
“没，有点热，莫莫你没发现么？”安欣心虚道
“哥，你没发烧吧？”说完摸了下安欣的额头“没啊”然后摇摇头干别的去了。
自从胖子从那柜台离开后，仿佛六神无主一般，目光呆滞，时不时回头下。小乐在一边偷笑，易寒摇了摇头，阿财呢已经让人去打听那女孩的情况了，美其名曰为兄弟把关。
逛了一会，几人觉得无聊，就又回到了阿财老板的柜台前。此时柜台边站了好几个人，其中一个比胖子还胖的人正和阿财老爸吵得面红耳赤。几人一看不妙，立马围了上去。
阿财抢先进了去，看见对方，开口道：“怎么朱大少，今天有空亲自来谈啊？不过好像不怎么礼貌噢！”
那胖子看见阿财轻蔑的笑道：“财一山，我告诉你，我们给你们的价格很优惠了，你去打听打听，我们朱峰珠宝哪有收购不成的。识相点签了合同，否则你也知道，你们凤鸣珠宝的原料可是从我这拿的！好好想想吧，你劝劝你爸别这么顽固。”说完头也不回走了。
阿财老爸一脸无奈的坐了下来，点了支烟抽了起来。阿财看他老爸的样子，上前道：“老头，别这么颓废，怕什么。没有他朱峰号我就不信我们转不动！”
“你不懂，如果姓朱的放出话，我们到别处也拿不到。我已经打听过了，隔壁龙氏就是被他们这搞垮合并的，我现在在考虑要不要答应他们的条件。”阿财老板深吸一口烟道。
“老爸，这可不是你，你可是亲自答应老爷子能把她经营好了，你要把他卖了，我看你怎么回去和爷爷交代！“阿财回道：“办法总比困难多，我就不信，他朱家能把控的了所有的原料商，再不行，你可以到迈迪考国家的市场去直接采购原石。”
“那里的石头大会开始了，我带我兄弟去玩下，你自己想去！”阿财很光棍的不理他老子带着几人去了另一个主会场。
一路上易寒他们也搞清楚了是怎么回事，阿财家的凤鸣珠宝在本市一带比较有名气，行业口碑等深受本市人群的认可，是本市一个比较优秀的珠宝行。但是一山不容二虎，朱峰珠宝强势进入本地，即使作为凤鸣的原料供应商有价格优势，本来各做各的。可能是习惯还是什么，珠峰珠宝经营惨淡，市民还是喜欢凤鸣。
后面就是朱峰珠宝打起了阿财他们家的主意，准备收购，但阿财家极力反对。听阿财说这次的珠宝会展，就是朱峰珠宝行发起的，目的不言而喻。而且本市大大小小的珠宝行你还不得不来。
“今天我们看过的展会只是预热，等下的原石交易才是重头戏。朱峰珠宝几乎垄断了整个华南片区的原石交易，听说这次展会他们拿出了很多精品出来，而且价格还很亲民。他们为了进军本市还真是下了大血本啊！”阿财边走边讽刺道：“可怜我那老头子，半辈子的心血，搞不好真便宜了人家。”
说着几人经过一个长长的走廊来到了一个大厅内，大厅内放着悠扬的音乐。一个近千平米的大厅放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头，易寒他们估计这就是所谓的原石了。看过听过，今天还是头一次见识过。
易寒一走进会场，立马感觉到了异样。这里居然有丝丝灵气存在，虽然还是稀少，但是比起外界那几乎无法感觉到的就如同天上和地下了。易寒清楚这是由于自己修炼了《极道阴阳》的缘故。
看着会场大片的石头，易寒知道，灵气的存在肯定和这些石头有关。以前经常听说玉有灵，看来是真的。
“走，瞎发呆什么呢。”阿财拍了下易寒道。：“兄弟今天我请客，每人可以挑一块5万以内的石头，多了我可请不起。赚的算你的。”
阿财豪放道：“不要跟我客气哈，不然就不把我当兄弟，说了今天要带你们出来见世面。”
“豪！”小乐笑道。
话还没说完，大厅的喇叭响了起来“亲爱的贵客，今天我们朱峰集团在这里举办原石评鉴交易大会，欢迎您的光临。我们朱峰珠宝行也是华南地区最大的原石提供商，这些石头可是我们朱峰珠宝为了感谢本市同行及消费者特意拿出的好货，话不多说，希望各位都满载而归。也希望我们日后能有更加愉快的合作”只见一个起码有300斤的胖子在台上大声的吼着，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在阿财老板那见过的朱大少。
“阿财，他们有原石，你们干嘛不去直接采购原石，何必祸至于人？”小乐问道。
“原石估计没有那么好采购，要知道迈迪考那里可是经常打仗的。”易寒回到
阿财苦笑道：“易寒说的没错，很难找到一个稳定的渠道，这是一点。即使你有渠道，没有足够的实力也很容易被像朱峰这样的大集团给挤掉。原石自由市场的确可以采购，但哪里鱼目混杂，也许花了大钱，买回里的只是一块石头。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所以我们很多珠宝商都是受制于原料，可以说谁控制了原料，谁就掌握了主动权。朱峰对我们的压迫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走，我们玩去，这是我家老头子该苦恼的事情。”阿财潇洒道。但易寒却明明看到了阿财眼中的一丝忧虑。
几人来到了石堆之中，走马观花一样的看着。胖子叫道：“妈呀，这么点石头居然这么贵，都没我一个拳头大，要10万。艹。我想回去睡觉了。”
“你是想回去找你那小安欣吧！”小乐听了胖子的话鄙视道：“死胖子，你懂什么，你可知道，刚刚那块，如果运气好，开出来也能值上百万。”说完自顾自的摸起了石头。
兄弟们每人挑一块吧，阿财说道。
易寒来到石头堆后，一直在观察灵气的来源。只能感觉到灵气，就是无法看出来源。直到他试着稍微运转功法，眼前一亮，只见丝丝灵气从外部进入，然后又汇入到一些石头内。有些石头明显汇聚的灵气多，有些几乎没有。
这时易寒看到阿财挑了一块头大的石头拿在手上，正有丝丝微薄的灵气汇聚，不用想也知道，这里面肯定有玉石存在。
阿财拿起石头笑着说：“易寒，帮我看下，这块石头怎么样？”
易寒神秘笑了笑指了下阿财脚下的青绳道：“你这块看起来不错，不过我感觉你脚下的这块更好哦。”
“易寒，你啥时候也懂石头了？”胖子探过头来好奇道。
“书上啊”易寒忽悠道。
“好，我们大师兄肯定有料，两块我一起买了。走，切石头去。”阿财二话不说让胖子抱起脚下的石头走向付款的地方。
两块一共7万，阿财付了钱后，那位收钱的小女生问道：“先生，请问要现场帮你解么？”
“解，不解我拿着干嘛？”阿财回道
“那您这边请。”小姑娘领着四人来到了展厅边上，这里正有其他客户在等着她。
“您在这边稍等。”小女孩礼貌的说了句，然后就又忙去了。
“妈的，怎么又是破石头！”一位穿着考究的中年妇女埋怨道。“不会都是这种破石头吧？”
“这位女士，您刚刚也看到了，前面的客人可是切出了玉啊，而且明显赚了一大笔，您再去看看，没准能挑到好的呢”在一边解石的师傅怂恿道，无他，切的多，他也赚的多。
看见阿财几人过来，那师傅忙招呼道：“哟几位，要解石么？”
阿财没回答，把自己先挑的那块给了那师傅“先解这个”
“好来，请问怎么切有要求么？”师傅问了句。
阿财看了看易寒，易寒马上拿了只记号笔在石头上画了一笔道：“就按这条线切。”易寒知道赌石怎么回事，以前没事也会上网浏览下。
轰鸣的机器声响起，等待总是漫长的。“我说你紧张什么？”易寒看着一边站立不安的阿财问道？
“妈的，没准就出个百万的货，能不紧张？”阿财回道。
随着机器的停止，阿财三人立马围了上去。怎么样师傅。解石的师傅，拿起切成两半的石头，用清水一冲。只见里面有一块鹅蛋大小的翠绿。这下可把阿财激动坏了。大喊道：“妈的，老子出绿了。”
“恭喜财少，您赚大了，虽说不大，但是冰种，少说也能赚个大几十万。”解石的师傅也高兴道。
“谢谢师傅，麻烦你帮我解出来吧。”阿财兴奋道。片刻一个鹅蛋大小的玉石出现在了阿财手中。
听说这里解出好东西了，人群一下围了过来。
“种水可以啊，小伙子，40万卖给我吧？”刚刚离开的妇女连忙开价道。
“对不起，我打算留着自己用。”阿财拿着手中的玉石回道，他可知道，自己老头子正为原料发愁了，如果卖掉，被老头子知道非被扒了皮不可。
易寒看着阿财手中的玉石果然没有猜错，在易寒的眼中一丝丝微弱灵气正汇聚于玉石之上，缓慢的渗透进玉内。
“财少，你还有一块要解么？”师傅问道。阿财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一块，易寒说这块比前面这块更好，难得。。。。。“解，马上解”忙道
“这块怎么解？”师傅问道，阿财看了看易寒，易寒直接道：“师傅，麻烦你直接查吧！”
“什么？直接查！”一句话把阿财吓了一跳，师傅也是呆了下。但主顾说擦，也没话说。只是回了句：“小伙子，你是想把老头子累死啊。”本能的以为他们没这么好运。
周围也是一片唏嘘：“小伙子，想疯了吧？”说什么的也有，不过随着机器的轰鸣声响起，都不再说话，看着师傅手中的石头。
解石的师傅漫不经心的操作着，“嗯”师傅感觉不对，立马认真了起来。也不知道谁眼尖，马上叫道：“快看，出绿了！”众人一下子围了过去，胖子体型大，一下子全挡了回去忙喊道：“艹他妈别挤，挤在你们身上不好。”可是谁听他的。
片刻后，机器停了，众人的呼吸也停了。解石的师傅端着手里一块人头大小的青翠欲滴的石头哆嗦带着哭腔道：“满翠，满翠啊！！我老徐居然也能切出如此极品的美玉。”
阿财一阵失神，易寒提醒下，连忙抱住石头。回到胖子一起忙道：“胖子，保护我。”
此时众人看阿财如同饿狼看见肥羊一般，叫声此起彼伏。“财少，我出800万，卖给我？”
“你个奸商，满翠，人头大的满翠！没钱滚一边去，财少，我出1800万，我和你爸可是好朋友，卖我吧！”一个带金丝眼镜的男人说道。
“哟，仲叔啊？不好意思，你得问我爸去。”阿财回道。
“恭喜啊，财一山，没想到被你捡到宝了。我出2500万，有没有兴趣转给我们？”朱獒听说这里开出好东西了，立马放下招呼的客人，过来看情况。看见阿财手里的翡翠，而且是这么大一块，一阵肉疼。妈的，这本来可是老子的东西。便宜谁不好居然便宜了这混蛋，老子还想着收购他们家的企业。
阿财看见是朱獒，扬了扬手里的石头道：“朱大少，这怎么说是捡的呢，我可是花4万块买的。”阿财不说还好，一说朱獒整个人一阵抽搐。可想而知对方现在的心里估计有一万只草泥马在飞奔。。
不过毕竟是大家族重点培养的人物，朱大少冷笑了下对着众人喊道：“大家看看我们财少，花了4万赌了快2000万的出来。可见我们朱峰珠宝提供的原石没有欺瞒，而且是有大大的价值。大家可不要错过这个机会。”
果不其然，刚刚那个赌空的妇女转身就跑了出去，不要想也知道干嘛。其他的人也议论纷纷。易寒看了眼朱大少，心里对他的评价一下子提高了。对阿财道：“阿财，那个朱大少不简单啊。”
阿财的老爸本来对赌石没兴趣，但是听说这里有人拿4万赌到2000万的石头，也一下子坐不住了。赶忙过来看看，心里希望能买个那块石头。当他赶到时，忙问阿财：“一山，刚刚那位赌到2000万石头的人呢，我们去看看，能不能买过来？”
阿财转头看了看自己的伙伴，大家一起笑了。胖子叫道：“叔叔，那人在您面前呢。”
阿财也不逗他老爹，拿出那块翡翠和那个小的玉石给了他老爸笑道：“不用买了，免费送给你，不过，成本你得还我。”
看见这么大一块翡翠，阿财老爸一下子跳了起来。这也不怪他，连朱大少这种拥有这么多原石的人都眼热，更不要说阿财老爸这种正为此发愁的人了。此时的阿财老爸就好比饥渴的光棍，突然看到了裸体的美女一般。
阿财把石头塞到他爸手里，也懒得管他。带着易寒他们又打算去买石头，他可答应三人一人送一块的。阿财老爸知道连忙电话自己人把开出的玉石拿回公司保险柜，自己跟着阿财几人一起来挑石头了。没准还能开出呢。
来到石堆里，发现一下子多了好多人在挑着石头，付钱的地方也排着队。“妈的，没想到给朱獒做了次宣传。记得先前看的人多，可买的人没几个。”阿财骂道。
“好了，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易寒回道。
“嘿嘿，我的好大师兄，好易寒，寒哥哥，要不您再帮我挑一块呗？”突然想起什么，阿财不要脸的往易寒那凑，说的易寒一脸的恶寒。
为了摆脱阿财的纠缠，易寒又帮着几人每人挑了一块。
阿财凑了过来偷偷的问道：“易寒，怎么样？”
“我记得应该都还可以？”易寒回到。
“艹，什么，你记得！”阿财拍了拍额头道。易寒给了个眼神给阿财，意思是你明白就行。阿财会意，他已经发现，易寒你不能用正常人看他，否则，你就会不正常。。。。。
先前易寒运转功法的时候基本把所有石头的情况了解了，普通武者六识惊人，更不用说像易寒这样的修炼之人。
“财一山，听说你今天运气好的出奇，要不我们赌赌？”一声不和谐的声音传了过来。只见朱獒领着两人走了过来“怎么样，敢不敢？”
“赌什么？”阿财回到。
“就赌我们谁挑的石头能开出翡翠，开出的谁的价值最高！”朱熬想都没想说道。
“赌什么？”
“赌你家凤鸣珠宝，你输了，同意我家的收购条件，当然不会压你们以高于市场价的20价格转给我们朱峰。”朱獒回道。
阿财听了朱獒的话，嘴角抽了抽心道：“妈蛋，朱家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如果不是爷爷交代，我还真要怂恿老头子卖了。”
“如果我们赢了呢？”小乐问道。
“你们赢了，切出的翡翠归你们，朱家在本市的13家门店全部以市场价低于50的价格转给你们”
“嘶。。。”朱大少一句话把在场的人吓的抽了一口冷气，这条件：“这朱大少是傻么！”
易寒听了朱獒的话皱了皱眉，直觉告诉他没这么简单。
“这么样，敢不敢说一句吧，说白了，对你们没有一点坏处，如果这样还没胆量的话，你们风鸣也没必要再开下去了，迟早要被人吃掉。”朱大少得意道。
呼啦一下，周围一下子又围了好多人在这。“财总，这还不赌，稳赚不赔啊？”
“你懂什么，这是摇钱树，能生钱。给金山都不换的！”
“不过未必会输啊？”
“是啊，这对赌条件的确诱人。赢了赚翻，输了也不亏！”
一群人唧唧咋咋在这里聊天，阿财老板听着朱獒的条件和众人的对话，知道这次事情没法退缩了。
不同意，财家以后估计在本市抬不起头，几十年积累的势估计要被朱獒给一下打掉。同意的话，这里面肯定没这么简单，先前只是运气。人家可是在这行浸淫多年的老手，怎么比。阿财老爸一下子陷入的死循环之中。
果不出易寒所料，如果正常，阿财他们进退都是给死。这朱獒不简单啊！易寒心想道“完全不像那些无脑的富二代”
“你可有把握？”阿财老爸看着阿财问道。
阿财摇了摇头道：“我没把握，不过前面的石头是易寒帮我选的。”
阿财老爸惊讶于儿子的话，转头看着易寒道：“小兄弟，你懂石头？”
看着眼前父子俩期盼的眼神，易寒点了点头道：“稍微懂点，但是我不能保证能赢！”
“爸，我相信易寒。”记起以前发生的事情，阿财坚定道“如果不同意，我们也会名誉扫地！”
“好，老子就赌一把！”阿财老爸吼道“朱少，你们这边不会是你自己选吧？”
看见阿财他们同意，朱獒一阵窃喜，忙道：“当然不是我，当然你们也可以请你们信得过的人。那我们先把对赌合同及协议签掉吧，免得到时双方抵赖。“
朱大少一个指响，就有人递上了协议。阿财老爸看见眼前的情况，对着朱獒道：“看来，朱总是早有准备，势在必得啊！”
也许是阿财他们同意他的对赌，朱大少满脸笑容道：“财总，我们可以合作，以后你可以出任我们朱峰在本市的老总啊”朱獒一副我吃定你的样子，把阿财气的牙痒痒。
协议很快签完，但阿财老爸的拿笔的手就没停止抖过。也是，老爷子手里接过，又经过自己的努力才有现在的凤鸣。想到现在的状况，心里一怔塞。不过他也明白，即使躲过今天这局，明天后天还有更多的局等着自己。朱家向来是不讲道理的，今天能拿出这么优厚对赌条件。至少不会像龙式这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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