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被养废的真少爷
云艺瑞下午六点才出门，他已经跟着程知乔回了家。
程知乔在医院呆了一个月后就不肯再呆，程父那边又吹得紧，他们便一同回了家。
不过并没有看到那位程家的当家人。
回去后不久，云艺瑞就联系了张秦，之前程知乔那副样子他不好离开医院，便一拖再拖，这几天才稍微得了空。
云艺瑞到了张秦说的地点后，打量了一下周围环境。
酒吧？
这个酒吧不算乱，并且他来得早，这里人还不多。
云艺瑞今天把自己裹得挺严实，在这酒吧里显得有些突兀。
张秦坐在坐在吧台喝酒，正扫视着，就看到了那位格格不入的人。
瞧着和那张照片是有些熟悉……但他兄弟有这么风姿绰约吗？
张秦试探性向云艺瑞招了招手，然后试探性问道：“程明礼？”
云艺瑞闻声看过去，面前的人和脑子里的印象慢慢重合，他走了过去。
张秦向他推过去一杯酒：“兄弟？你这是去整容了？”
张秦声音都有些颤抖，不怪他多想，虽然不知为何对程明礼之前的样子感到模糊，但他总觉得他兄弟以前不长这样，不然像他这样的颜狗就不会和程明礼做兄弟，他估计会选择当追求者。
虽然面前人一张脸挡了个七七八八，但张秦大致能看出他脸的轮廓。
云艺瑞接过了张秦推过来的酒，然后摘下口罩抿了一口。
他没回应张秦的话，换了一个话题：“只有你一个人？为什么约这里。”
张秦盯着云艺瑞的脸看半天，有些晃神，心里默念这是他十几年的兄弟，他要是起什么别的心思那就是对不起自己。
本来约程明礼来这里也只是因为熟悉，他和程明礼算得上是可以一起同甘的朋友，又多算玩咖，是这种地方的常客。
但现在嘛……
张秦看着云艺瑞和这里格格不入的气质，不禁有点怀疑是不是他把神仙玷/污了。
云艺瑞漫不经心地晃了晃酒杯，然后摘下墨镜，捏了捏眉心，“你家最近和我们的合作，是不是程谨言负责的。”
张秦观察了一下云艺瑞的神色，确定没什么不开心后，斟酌了一下字词，才缓缓开口：“唔……程家毕竟对他有愧疚，他能力也够。”
云艺瑞垂下眼，张秦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云艺瑞只是在疏离剧情，已经开始和张家合作，那应该都到后期了，程谨言也快要上位夺权了。
“哥！好久没见了。”一个打扮时尚的男孩不知从哪里凑了过来，然后弯着眉眼对张秦说话。
“这位是……”男孩一时怔住了，难怪张秦没一来就找他，和张秦身边这位比起来，他只能称得上一句清秀。
“程明礼。”云艺瑞看了男孩一眼，然后开口。
“程……程哥？”男孩看起来比刚刚更呆了，这是程明礼？！
男孩有些不知所措，半晌哆哆嗦嗦开口，“哥，你，你也好久不见。”
他在这儿工作也是为了钱，陪这些有些的少爷们喝酒，也只是为了那点提成，虽是笑意相陪，但心里不见得多情愿。
毕竟，程明礼这些人脾气可算不上好。
只是现在……
男孩心里那点不情愿瞬间烟消云散，他脸上的笑容真诚多了。
“哥，你们今天想喝什么？”虽是被云艺瑞的脸迷了眼，但男孩还没忘工作。
张秦看着男孩的眼神，有什么不懂。
张秦不着痕迹地将程明礼护在身后，他现在觉得来这里真是来错了，他兄弟来这地方找人陪酒，都是他兄弟亏了。
云艺瑞倒是对这样的目光并不陌生，他疏离却不失礼貌，“那好，你开几瓶贵一点的吧。”他知道男孩是靠什么为生，他现在的身份并不缺钱，他回去后，他的养父就把卡有给他恢复了。
男孩去拿酒的时候，吧台这边已经围了不少人过来。
其实云艺瑞摘下口罩和墨镜不久，就有人往这边来了，只是没人上前。
他们不认识那个美人，但是大部分都认识张秦。
云艺瑞在张秦旁边坐着，很多都猜测是张秦带来的，于是也没什么人敢过来，毕竟张秦的名声在外也不好听。
男孩很快就抱着几瓶酒过来，不算太贵，但也能让男孩赚很大一笔提成了。
“哥，我现在开了。”
云艺瑞看着男孩给他倒酒，倒完后他浅尝了一口，心里想着：真黑。
他多少还是可以尝出好和不好，不过也没说什么。
本来答应张秦来这里是为了套点消息，却没想到只有张秦一个人。
现在得到了程谨言和张秦家有合作，他今天来的目的也达到了，本来还打算放松一下，但这一圈一圈围过来的人让他有些不适。
“你好先生，这是另一位先生让我送过来的。”一个服务生眼睛盯着脚尖，然后将端盘里的粉色鸡尾酒放在了云艺瑞前面。
“情人？”张秦看了那酒一眼，送酒的人是不是多少有些不知好歹了。
人群里有人吹了一声口哨，“帅哥，我也送你一杯怎么样？”
不知道是谁起哄，整个场子的气氛都热起来。
云艺瑞心里毫无波澜，他将那杯“情人”推回去，起身欲走。
而刚刚吹口哨的人，被一个右手缠了绷带的男人踹开。
那个男人穿着一身漂亮的黑西，云艺瑞看着那双皮鞋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皮鞋的主人是个他再熟悉不过的人。
“哥，你可以收一个mb的酒，不收我的吗？”程知乔笑意吟吟地看着云艺瑞，但眼里一点笑意也没有。
云艺瑞戴上墨镜，站起身，“程知乔，我讨厌别人监控我，我希望你这种跟踪，只有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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